浅月脸黑。
容景伸手抱住她,笑着道:“第日不奉茶怕什?起晚而已,爷爷盼着抱孙子,你昨日说好几个生,怎能不努力让你生?谁敢笑话你?以后这荣王府以你为天。你让别人往东,别人不敢往西,你说,别人不敢说二。乖,不去吧!”
云浅月黑着脸看着他。
容景笑着揉揉她头,又拍拍她后背,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给爷爷个孙子,比给他喝十杯茶他都高兴。至于别人嘛,几位叔伯婶婶们,他们还没有资格喝你茶。你如今可是太后托孤,天子之姐。”
云浅月看着耽搁半响,沙漏已经指向午时整,她只能黑着脸作罢,恼道:“昨日告诉你好几次,让你喊醒,你耳朵进风吗?”
容景笑着道:“耳朵没进风,但是见你睡得熟,舍不得。”
云浅月听到后面三个字,天大火气也散去,这个人,宠她已经到这个地步,奉茶这种事情,是大婚之礼第二日最大件事情,他都可以这样马虎应付,说不去就不去,还能改日子?服他。瞪他眼,没好气地道:“饿。”
“青裳,世子妃饿。”容景立即对外面温声吩咐。
“是,世子,早就准备好午膳,就等世子妃醒。”青裳显然直守在门外,怕是两个人话她都听去,声音带着丝隐隐笑意传来。
云浅月脸色有些红,伸手扯开容景手,“拿你狗爪子。”
容景无语地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果然是家有悍妻!这才大婚第二日,云浅月,你就从内到外嫌弃吗?”
云浅月也被弄笑,哼声,“给爷爷奉茶,见荣王府人,才是正正经经荣王府人,昨日直惦记着这件事情,觉得很重要,谁叫你不喊醒,自作主张?如今人人都会觉得们不知节制,为所欲为,嚣张到无法无天地步。”
容景闻言低头吻吻她唇,笑着道:“今日不奉茶也没什,谁规定第二日奉茶就不重要?你本来就为所欲为,嚣张得无法无天。这又有什不好?你在云王府时候是云浅月,嫁来荣王府也还是云浅月。只要不束缚,谁敢束缚住你性情?定不饶他。”
云浅月有些火气顿时因为这番话烟消云散,心里暖暖,软口气,“说得也是!”
“所以,明日奉茶也没什,昨日你累坏,今日就歇息吧!”容景温柔地道。
云浅月点点头,刚刚是鼓作气起来,如今放松下来,没事情,顿时觉得全身都软绵绵,懒洋洋,身子软,又躺回床上。
容景好笑地看着她,“又不精神?”
云浅月“嗯”声。
容景也歪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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