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怎没事儿?”
“你提前吃解药。”容景道。
“什时候?”
“你说生时候。”容景道。
云浅月无语,也就是说她吃那两个生包子时候?第个她囫囵吞枣就吃下去,没吃出什味来,只觉得生,第二个她在某人迷惑下吃下去,也没吃出来,竟然那里有半刻醉解药。她想着这几个人来到,自然是容景早就传信说大婚日子,所以,他们来这里,他自然有所算计和准备。她看着玉子书,问道:“子书,你既然知道,怎不提醒他们?”
玉子书慢悠悠地道:“得罪某人,后果很严重。父皇日日盼着你有朝日去东海。以后你就姓容。”
原来如此!她姓容,以后都要受个叫做容景男人管制。不是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子书明知道,也只能装不知道。云浅月好笑。
容景嘴角微勾,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玉太子还去自己在荣王府时下榻房中休息吧!那间房直为你留着。”
玉子书点点头,起身站起来,微笑着走出去。
容景对外面吩咐,“来人,请这七位贵客下去休息。”
青裳隐隐带着笑意地在外面应声,须臾,带着人进来,将南凌睿等七个人抬出去。凌莲和伊雪进来,将桌子上剩菜残羹,杯盘狼藉收拾下去。
房门关上,屋中静下来。
刚刚热闹喧嚣和如今静寂形成鲜明对比,让人恍惚如梦。
云浅月和容景都静静坐在原地,时间谁也没说话。
沙漏细沙静静下滑,窗外夜色渐渐浓。
许久,云浅月开口,“容景,今日很高兴。”
容景忽然打横将云浅月抱起,向床上走去,声音暗哑,“还有更高兴……”
云浅月脸红,伸手轻轻捶他下,转眼她便被压倒在大床上,容景吻落下,她连忙躲开,皱眉道:“床上有东西……”
“是早生贵子。”容景温柔地道。
云浅月眉头皱成团,“先将这些东西拿开……”
容景将她抱起,轻轻挥手,床上东西顿时洒落地,发出噼里啪啦响声。
响声中,容景捧住她脸,不容她躲避,深深吻下。
喘息中,云浅月想起件事情,问他,“明日是不是要去给爷爷敬茶?”
容景“嗯”声。
“那是不是要……早起?”云浅月又问。
容景将她衣衫剥开,大红绸缎滑落,他含糊地道:“他急于抱孙子,会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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