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砸出个窟窿,怜惜美人,怕她冻着,想跳下去拽她上来,但思量再三,这娇肢弱体,免得姑姑和姐姐担忧,还是自己怜惜些好,于是就坐在河边等。这等就等两个时辰,才等在那人从水底钻出来。”
“这大冬天,两个时辰怎受得住?”七公主惊异地道。
“是啊,怎守得住?可是有人就受得住,不但受得住,出来之后还蹦蹦跳跳欢欢喜喜地回城,伤心之色片点儿再没出现。你说奇不奇?”玉子夕道。
七公主更是惊异,试探地问,“你说那个人是夜小郡主?”
玉子夕笑着挑眉,“七公主也知道夜小郡主那‘缕春情错负人’情事儿?”
七公主闻言看云浅月眼,对玉子夕点点头。
“嫂嫂怎看出来?”云浅月想着她竟然都没看出来,七公主是怎看出来。
七公主叹口气,对云浅月道:“妹妹,你是身在福中,景世子对你好,你便越发懒得去想事情,所以没察觉。你可还记得她回京头两日,北山赏梅诗会?”
“自然是记得。”云浅月点头,这时候她大病初愈,北山赏梅诗会正和容景闹气呢。
“她回京第件事情没回德亲王府,先去荣王府转遭。这还不足以说明什吗?”七公主道:“前几日是想与你说这个,但后来你直住荣王府,你回来也见不到你面,后来见你与景世子好,什人都插不进去,便也觉得没必要,说反而让你知道增加你烦心,于是就没再言语。”
“原来是这样。”云浅月笑笑,想着她剪桃花本事确是不及容景,竟然还真以为她喜欢人是他那个不靠谱哥哥。若不是昨日那句话,结合她怀疑南凌睿身份在太后发丧那日在皇陵要拆穿他,若真喜欢,怎可能让他置身于险境?所以她才多心思。又看到她询问容景时流露出神色,才想通些事情。
“本来本皇子还对她有些意思,如今得知她看上人是姐夫,原来也是个没眼光。还是算。”玉子夕懒洋洋地道。
“她看上容景怎就没眼光?这才是好眼光。”云浅月立即反驳。
“果然你是中毒不轻。”玉子夕扁扁嘴。
七公主笑着看玉子夕眼,对云浅月道:“妹妹,这神灯为何没动静?难道是不够缘分得它问命数?”
“也许吧!也才拿回来,还没弄懂它。”云浅月道。
“相信天命,不如相信自己。”玉子夕副算命大师模样,“世间事情,从来就是有因有果,你种什因,就得什果。你心地纯善,种善因,日日祈福,怎能差得?日日忧思大可不必。累人累己,不如好好保护你腹中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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