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挑挑眉,“果真?”
“果真。”云浅月保证。
容景看着她,须臾,笑意蔓开,低头在她被浸润得红艳滴血唇瓣上再度落下吻,从她身上滑下来,抱住她,闭上眼睛,“既然你知错能改……今夜就饶你吧!”
云浅月松口气,说话力气也没,彻底安心睡过去。
容景看着她,均匀呼吸声传出,她真是累得极,他想着缘叔叔那句话他到如今还认为很对,“自己女人要自己调教。”,果然要自己调教。
云浅月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傍晚。
她睁开眼睛,屋中没人,伸手去摸旁边被褥,身边被褥很凉,显然那人早已经起来多时。她想起他昨夜疯狂,脸红,暗骂句,缓缓坐起身,身子虽然酸软,但不那疼,而且身清爽,显然在她睡着时候被清洁过,大约还被按摩疏松筋骨。她裹着被子,盯着身上龙凤吉祥锦绣被褥看片刻,开始穿衣。
这时,门从外面被推开。
云浅月抬眼看向门口,就见容景走进来,见她起来,他如玉面容笑如春风,眉梢微微扬起,有种绝伦清艳,声音温柔,“醒?”
云浅月见他春风满面,她却如霜打茄子,不满地用鼻孔哼声。
容景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夺过她衣服,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柔声道:“天都这晚,会儿又该休息,你干脆不用起。”
云浅月脸红,挖容景眼,“都是你害。”
“对,是害。”容景轻笑,低头吻她唇瓣,柔声道:“可是还想再害遍。”
云浅月用胳膊撞他下,磨牙问道:“凭什你生龙活虎,就起不来床?”
容景闻言状似思考下,温声道:“大约这是天生差异。”
云浅月想着男人和女人果然不同。她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不再出声。
“饿吗?让药老炖鸡汤,昨日晚上你喝鸡汤太少。青姨说你除多补补外,凤凰真经里第九重功法可以修习遍,有助于修养你身子。云爷爷说你不必去拜年,他等着抱重外孙子。”容景低头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脸有些黑,“他们……都知道?”
“这等重大事情,自然要知道。”容景见云浅月脸色黑成锅底,他“唔”声,似乎有些无奈地道:“母妃离开得早,无人传教这等事情,嗯,昨日看你太累,不太解这样事情是否伤身,于是就多问几个人,以免万无失……”
云浅月顿时脸更黑,瞪着容景,恼道:“你什不会问啊?比他们都懂,用得着你挨个去问吗?”
容景低头看着她,“你很懂?”
“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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