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容景低头吻住云浅月,声音暗哑低喃。
云浅月心顿时软下来,她等许久,不过是等这刻,早先紧张等等情绪全部烟消云散,她心刹那柔软下来,轻启朱唇,迎合容景,手也伸出,勾住他脖子。
这吻不同于以往,或狂乱,或迷失,或急迫、而是带着与以往都不同蚀骨绵柔。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婚约解除,心底彻底放松;也许是因为禁锢得太久,两颗灵魂放开;也许是今夜太美好,夜静,雾浓,星火璀璨;也许是胭脂醉酒香馥郁,红烛高燃,鸳鸯锦被,红罗软帐,人儿如画……
总之有切美好东西来诠释这种美好。
吻渐深,意渐浓,情渐起,两双眸光如雾。
容景离开云浅月唇瓣,看着她,轻轻去解她衣扣。她衣服他不知道解多少遍,早已经熟悉得如自己衣服。
云浅月喘息着看着他,须臾,也伸手去解他衣扣。他衣服是她做,自然熟悉每个环节。
两人胸前纽扣被解开,露出温滑肌理。
云浅月伸手扣住容景腰间佩戴,容景如玉手勾住她腰间丝带,两人不约而同地轻轻扯。腰间佩戴被扯落,腰间丝带扯开,同时松开,锦缎如画般打开。
容景俯下身,紧紧贴在云浅月温香软玉肌肤上,那种美好,令他轻轻叹。
云浅月感觉容景肌肤贴着她,太过温滑,还过灼热,太过销魂蚀骨,她亦是叹。
唇落下,轻轻细吻,如春雨,细细密密地滋润属于他领地,又如个凌驾于王者之上王者,掌控着他手下这片春土,留下深深浅浅痕迹,如梅花,如桃花。
轻啃慢咬,将燃起丝丝火苗点燃成泼天大火,烧遍每个角落。
云浅月承受不住这样细密和风流,承受不住这样密网柔情,承受不住这样销魂透骨滋味,不由得轻吟出声,是从来没有过娇媚酥软。
容景听到这样声音,身子细微地震,本来细密绵柔吻狂乱起来,瞬间如疾风骤雨,似乎要将身下娇人儿吞噬。
所剩无几衣衫扯落,顺着帷幔滑到床下。
云浅月大脑已经昏沉,不能自己,脑中想极力地保持清醒,但不知道是酒意上来,还是情意上脑,总之身子已经软成滩水,连意识也不再受她掌控。觉得自己如尾鱼,依照身上人自己喜好做成美食,来饱口腹。
不知过多久,云浅月听得容景极其暗哑轻唤,“云浅月,你就是毒……”
云浅月意识回笼些,忍不住还嘴,“容景,你才是毒……”
容景轻轻笑,忽然搂紧她腰肢,拉向他。云浅月意识到什,忽然醒分,容景伸手盖住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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