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女人而已,需要依靠,需要安抚,需要遮风避雨,她不是无所不能,不是强于天下女子,不是其心无坚不摧,她确娇柔得如朵花,需要细心养护,生怕不小心,她就会枯萎。”容景看着云浅月,语气愈发温柔,“所以,愿意养护她切,无论是她想法,还是她作为,甚至她想要东西,或者想做事情,都愿意为她做到,不求别,只求她人心。”
“是吗?看不见得,你是处处算计她心才对!”夜天逸嘲讽,“当初北疆祸乱之事,拖住不能回京,还不是景世子手操作?难道景世子敢做不敢承认?”
众人惊,虽然二人风刀霜剑,阴谋阳谋明里暗里不知道斗多少回合,但这明面点出来还是第次。
容景轻笑,“敢做自然敢承认。北疆之事确是略施些计谋。这件事她也知晓。容景无不能对云浅月言之事。她对解,比摄政王你清楚得多。不必说明。”
夜天逸脸色沉,“略施小计谋?景世子果然大才,能让当初整个北疆动乱,在你眼里就是小计谋吗?那你什是大计谋?谋国谋家?”
容景收笑,脸色淡下来,“摄政王谨言慎行,荣王府这百年来对夜氏如何,对天下百姓如何,想必不用说。容景这些年来,荣王府收入大部分都用来赈灾,有目共睹。说句大言不惭话,国库这些年用来救灾粮饷也不及荣王府拿出多。这个天下当初是始祖皇帝和四王府共同打下,摄政王莫要忘,家国本来就有荣王府部分,真要话,不用谋。”
夜天逸冷笑,“景世子看来有这个想法?”
容景扬扬眉,姿态娴雅,“心只为云浅月而已,若是谁阻挡,夺她,三尺青锋备下,这天下自然不在话下。摄政王想听实话,今日当真文武百官说来又何妨?”
众人齐齐提起气。
“容景,你话过啊!”夜轻染脸色蓦然沉下来。
“过吗?不觉得过!天下不看在眼里,能看上,也就是云浅月人而已。”容景淡淡笑,轻若云烟,“染小王爷忠君爱国,这是好事儿,但希望染小王爷看清事态本质再责他人,今日说不是容景如何,而是这婚约如何!长公主和二皇子周马劳顿而来,还等在这里呢,摄政王最好尽快拿主意,想必东海国皇上和玉太子也想尽快知道结果。”
夜天逸眯起眼睛,眸光冷冽,面色冷寒地看着容景,周身杀气浓郁。
容景坐在那里,仿若天边云,清清淡淡,眉目如画,看不出丝毫惧意和杀气。
“小逸,拿出青玉箫吧!皇室和云王府百年婚约已经够,云王府历代来多少女儿深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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