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紫竹院,容景和云浅月并没有就寝,而是燃着灯火不约而同地为太后守孝。
云浅月身为侄女,本该留在宫中守孝,但是她讨厌听到那些皇子公主们以及朝中命妇们虚假哭声,不如眼不见心宁静。
夜半时分,文莱来到荣王府请云浅月进宫,言,“新帝哭得上次不接下气,随时有断气之危,摄政王命他前来请浅月小姐进宫照看新帝。”
云浅月冷声回复,“告诉他,不会进宫,将孩子送来荣王府,否则断气就断气吧!姑姑不见得不希望黄泉路上有个陪着人。”
青裳将云浅月原话传给文莱。
文莱快马加鞭跑进宫,将云浅月原话传给夜天逸。
之后,宫中再未传出消息,也无人前来荣王府,当然,孩子也并未送来。
天明十分,容景站起身,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对他摆摆手,“今日不进宫。钦天监什时候择好良辰吉时,送姑姑下葬,再去给她送行。”
容景点点头,独自进宫。
容景走后,云浅月虽然夜未睡,但依然无困意。便独自摆那日和云老王爷起下棋,自己与自己下起来。
响午十分,青裳进来低声禀告,“浅月小姐,听说昨日新帝哭夜,哭得累,睡。后来睡没两个时辰又醒,便接着哭,连灵芝汁也不喝,往外吐。摄政王和染小王爷将后宫里为太后守灵朝中命妇都叫去,却是谁抱也没用。今日世子进宫,也没去抱孩子,而是直接去议事殿。”
云浅月点头,她如今和夜天逸、夜轻染在进行拉锯战,不能因为姑姑而去心疼孩子。若她忍不住进宫话,那他们就赢,那她爹和娘在荣华宫房顶白看两个月星星。若是孩子哭死,那也只能算是他没那个命吧!若是他能挺过来,她就好好照看他。
晚上,容景从宫中回来,见云浅月个人在下棋,对她挑眉,“下日棋?”
“嗯,下棋能让人心静。”云浅月道。
容景将她往怀里抱抱,轻声道:“忍得很辛苦吧?那毕竟是姑姑孩子。”
云浅月轻轻“嗯”声,将头靠在他怀里,“从现在开始,步也不会退。天下黎民百姓无以统计,饿死冻死人不计其数,老弱妇孺在这个冬天挺不过来多,刚出生婴儿就没命不知凡几。他是姑姑孩子没错,但也不能制肘什,若是夜天逸和夜轻染不退步,不介意用他鲜血铺路。”
容景抱着云浅月身子紧紧,温声道:“你日夜没睡,今夜不必守孝。睡吧!姑姑后日出葬。”
云浅月点头,靠在他怀里,任她将他抱在床上。
这夜,夜半时分,文莱再次来到荣王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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