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点点头,想着他身为辅政丞相,日不上早朝夜天逸也不能拿他奈何。
出荣王府,二人向城外走去。
昨日还阳光明媚,今日天色便飘层小雪。马车出东城,向十里送君亭走去。
“世子,摄政王马车也在十里送君亭。”出城走不远,弦歌声音响起。
容景“嗯”声,云浅月挑开车帘看去,只见十里送君亭停着两匹马,辆马车,三个人,个是洛瑶,个是罗玉,另外个人是夜天逸。距离得太远,看不到三人脸上神色,但夜天逸前来送行,也不令她意外,毕竟洛瑶和罗玉身份摆在那里。
落下帘幕,任马车继续向前走去。
“云浅月,你怎来得这晚?”马车来到近前,还没停稳,罗玉便跑过来。
容景挑开帘幕缓缓下车,将云浅月拉下车,笑道:“罗公子与半年前相比,也没什变化!”
“谁说,本公子长高!”罗玉反驳句,张开双臂就要抱云浅月。
容景轻轻拽,将云浅月避开她,她顿时瞪眼,“要不要这霸道?抱下都不可以?她可是……”猛地顿住,对容景道:“看见你就不顺眼。”
容景微笑,“幸好罗公子今日就离开,可以不用再看见。”话落,他看向夜天逸,声音温浅,“摄政王来得好早!”
“也刚来不久!景世子气色不错,想必昨夜休息好。”夜天逸话虽然是对容景说,目光却落在云浅月脸上,颜色极沉暗寡淡。
“摄政王气色也不错!”容景淡淡笑。
夜天逸盯着云浅月,不再说话。
云浅月当没看到他,以及他脸色,对洛瑶和罗玉道:“路小心!趁着天早,就不必话别,启程吧!”
“以为你该带坛酒来们共饮之后再让离开。”洛瑶笑笑。
“好酒不是应该好日子才喝吗?你放心,和容景大婚之日,你备厚礼来贺,定陪着你醉方休。”云浅月笑道。
“你陪着醉是极好,恐怕某人该受苦!你说这个似乎不作数,不如换个。它日再来天圣,或者你去东海,你荒废日,共同醉。”洛瑶笑道。
云浅月想着洞房花烛夜时候她若是醉得人事不省,某人估计会对她抽筋扒皮。点点头,“也好!”
洛瑶看向容景,认真地道:“景世子,不是任何个女子都会有本事与本公主论剑整日,当年太子皇兄也不过与论日而已。输不是剑,而是心。”
容景笑看着她,“公主良缘不再景这里,它日定然能求得圆满。”
“那是自然!”洛瑶自信地笑,“再会!”
“公主好走!”容景浅浅含笑。
洛瑶翻身上马,对罗玉喊,“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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