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荣王府,马车驶向皇宫。
虽然天下飘雪,但清晨街道不受影响,来来往往已经有熙熙攘攘人流。偶尔云浅月名字传入车中。大抵说是昨日怒闯金殿怒毁金椅之事。
云浅月想着昨日日夜,大约她事情又轰动天下。
路来到皇宫,容景将云浅月送入议事殿,便去早朝。议事殿当值小太监们似乎怕触云浅月霉脚,从她进西暖阁后,便半丝气息也不闻。
云浅月躺在西暖阁软榻上,闭上眼睛继续补眠。
个时辰后,夜天逸、容景等人回到议事殿,容景见她睁开眼睛看眼,又闭上,便拿过床薄被盖在她身上,温声道:“昨夜你没睡好,睡吧!”
云浅月点点头,只要他在身边,她就能安心。
上午半日,容景西暖阁都极为安静,除夜轻染来次,见云浅月睡熟又走出去,几乎无人前来打扰。大约是基于昨日云浅月闯金殿时冷厉之气,震慑住群臣,如今有些人想来还心有余悸。自古以来,被条文规矩束缚被礼教言说大不敬其罪当诛事情被云浅月做不知道多少,虽然已经习惯,但这怒毁金椅,还是千古以来第例。
容景也乐于清净,站在床前摆弄窗台上那盆玉兰。
下午时候,众臣都坐不住,于是有人打头前来西暖阁奏秉,事情纷至舀来。
云浅月整整睡日,无论是上午清净,还是下午喧闹,她都没醒来。这样后果就是晚上再次失眠,她盯着棚顶,怎也无睡意,却又不忍打扰劳累日容景,折磨到深夜,才睡去。
第二日,雪大起来,议事殿摆放十几个火炉,西暖阁更是温暖如春。
云浅月受教训,再不敢白日睡觉,于是坐在旁看书,看会儿书后便放下书,坐在容景身边,看着他桌案上厚厚摞奏折,对他轻声道:“帮你好不好?”
容景偏头看她眼,微微笑,“好!”
云浅月伸手拿过奏折,虽然对于今年天圣各地灾情她解,但当真正地接触到,才发现远远解得不够,从奏折上看,几乎遍地苍夷。她并未如容景样动手批阅,而是将奏折按照轻重缓急分出类来,将紧急奏折递给他,将轻缓,或者无关紧要不必,她则是放在旁。
有人进来看到云浅月在帮容景弄奏折,惊异下,但连忙垂下头禀告事情。
夜轻染进来时候,正看到云浅月在帮容景,他提笔批阅,她在旁帮助,气氛怡然,如副画卷般,颇有些红袖添香感觉,繁重朝务在二人手中,似乎忽然就轻。他愣片刻,才对容景开口,“南梁凤凰关同样多加五万兵马。”
容景点点头,“睿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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