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地道:“不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千金大小姐。”
“知道。”容景笑着伸手拉起她,“先去泡热水,驱除寒气,再出来用膳。你在外面吹日冷风,赵可菡离去如此让你伤心,始料不及。”
云浅月坐起身,低声道:“没有丝毫心里准备,刚去,她就死在怀里。这个天圣京城,有多少痴男怨偶,而她和夜天煜两情相悦,破除万难在起,虽然夜天煜不及赵可菡爱得纯粹,但他对赵可菡也是有半心,这就够。总觉得他们应该好,哪怕没有那把破椅子,没有至高无上身份,那又如何?人生不止有那把椅子和那个身份,可追寻东西那多。他们可以陪伴到老……”
容景轻轻叹,“前些日子就知道她身体不行,那时你在南梁,回来这两日怕你难过,守在她身边看着她而无法相救,比你这样见她面还要难过,便瞒下你。”
“她死虽然难受,但更难受是她和夜天煜最终没能在起。有句说世界上最远距离,直觉得,没有什比生死相隔更遥远,活着总会有希望,死便什也没。”云浅月点点头,知道若是能救,容景定会救赵可菡,无法救她,他才不舍她伤心,话落,她伸手抱抱他,起身向暗室走去。
容景静默片刻,转身走到桌前坐下。青影拿进来密函,他提笔批阅。
半个时辰后,云浅月从暗室走出来,坐在容景身边,见到是墨阁密函,堆在桌子上厚厚堆,她皱皱眉,“白日在宫里对着堆奏折,回来还要对着。”
容景笑下,温声道:“有些东西是保护屏障,若手中没有能抗衡摄政王资本,如今你怕是就坐在荣华宫看他批阅奏折。”
云浅月撇撇嘴,没说话。
青裳端来饭菜,容景放下密函,将云浅月抱进怀里。
这夜,云浅月睡得极不安稳,醒来数次,每次都是赵可菡死前说话和她含笑闭眼模样。容景都会及时地伸手拍拍她,将她身子搂紧,不用说话,云浅月便感觉踏实下来。
第二日天明,容景起床,看着云浅月。
“还与你去议事殿,三日后赵可菡下葬再去。”云浅月也醒来,对容景道。
容景点点头,二人梳洗妥当,出房门。
昨日天气晴好,今日天空便飘着细碎小雪,星星点点,雪大约是才下起来,地面上落上层细密白霜。
容景拉着云浅月,将她手稳稳地握在手中。
云浅月侧后容景半步,微低着头,夜过去,她已经接接受赵可菡死事实,不那难受,但是不知道夜天煜若是知道赵可菡死去消息时,会如何,她轻声对容景道:“刑部天牢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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