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醒来后在房间里休息。”
云浅月笑看着她,面上也是盈满笑意,问道:“昨日你家世子没去议事殿,有人来找吗?”
“摄政王派人来喊,被奴婢给推,后来再没来人。”青裳摇摇头。
云浅月想着夜天逸如今安静,是否放开?或者是已经明白无论他做什也没有用?所以就不强求?亦或者是朝中事情太多,他身为摄政王分不出心再来理会她?不管是什,对她来说总是好,她笑笑,不再去想,问道:“说说外面事儿。”
青裳立即道:“南梁王昭告天下退位,与南梁太上皇起出家九台山,从此吃斋念佛,再不过问南梁之事。诏书立睿太子登基为南梁王,半个月后举行登基大典。南梁王除昭告天下外,还给各国都发退位文书。”
云浅月点点头。
“西延传来消息,护国神女病重,似乎大限要到。”青裳又道。
云浅月想着西延玥才回西延与父母团聚不久,怕是很快就要天人永隔,她叹口气,推开被子坐起身,披衣下床,对青裳道:“会儿给西延玥去封书信。”
青裳点点头,见云浅月不再问,便下去端饭。
饭后,云浅月坐在桌前给西延玥写信,虽然护国神女病再无救治可能,她也帮不上什忙,但是她去封信,至少让他心里减轻些难受总是好。
给西延玥写完信,又给南凌睿去封信。之后问青裳,“你家世子与子书可有书信来往?”
青裳点点头,“有!前几日世子还收到玉太子书信。”
云浅月有些不满,这两个男人将她排除在外,真是有点儿过分。她于是提起笔又给玉子书写信,信中大致内容就是极尽能事地数落他不是,自然种种不满他将她扔在边,并且言辞各种威胁让他给她来信,写满满三页纸,手酸,才作罢,将三封信折起来,起递给青裳,对她道:“用你家世子信使分别送出去。”
青裳点点头,拿着信出去。
云浅月从椅子站起身,伸展下胳膊腿,之后站在窗前欣赏院中那株桃树。午时容景没回府,云浅月拉着青裳起用饭,饭后,两个人坐在起聊天。
这日,没有任何事情地平稳而过。
晚上,直到天黑,容景才从回到府中。云浅月照样迎出去,看着他有些疲惫神情蹙眉,不满地道:“你不也就是个丞相吗?怎看起来比皇上还累?”
容景笑看着她,将她抱在怀里,面容温温暖暖,“摄政王监国,丞相统领文武百官,这个位置不轻松。”
“看秦丞相坐这个位置时候很轻松,是你坐这个位置才开始不轻松吧?”云浅月不难想象夜天逸监国,定然是推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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