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看着容昔,半年前灵台寺十岁小男孩长高些,沉稳些,少年老成得几乎让人看不出才十岁,她好笑地道:“有你说得这夸张吗?”
容昔肯定地点点头,“说得不夸张,甚至比这还严重。”
云浅月看眼荣王府三个大字烫金牌匾,想起六日前夜里她昏倒在这里,她不由感慨番,边往里面走去,边问,“那匹马呢?”
容昔灵透,闻言连忙低声道:“被世子哥哥给厚葬。”
云浅月点点头,不再说话。
容昔领着云浅月穿过前院,绕过拱门,走向后院。路上荣王府都消无声息,婢女、小厮各司其职,不少人见到云浅月都睁大眼睛,有些人和容昔样,见到她欢喜溢于言表。
云浅月有些相信容昔话,想着容景真是在荣王府跟佛爷般地作威作福。他打个喷嚏怕是别人都要震上三震,她暗暗腹徘句。
来到紫竹林,青裳大约是得到消息,欢喜地等在门口,见到云浅月来,连忙上前,给她见礼,眼圈有些发红,有些激动,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云浅月被青裳这副阵仗弄得心有些点颤,笑道:“青裳,不至于呀,就几日没来而已,你见到不用这激动。”
“浅月小姐,您不知道世子这些日子是怎过……如今您总算和世子和好,再不和好话,奴婢就该去求您。”青裳抹抹眼睛。
云浅月心思动,不用说她也知道容景是怎过。那个人最擅长就是折磨自己。她叹口气,安抚她,“好,以后再不和他般见识。他生气,尽量哄着点儿。争取不让你们难做。”
青裳连连点头,副烧高香架势。
云浅月看着她,就有些内疚,仿佛跟自己做多大十恶不赦事情似。
青裳对容昔摆摆手,容昔返回去,她边前面引路,边道:“世子脾气很好,不知道为什就对您不样。以往奴婢也没见到过世子这样,这回真是被世子给吓坏。不过您那日也实在吓人,人事不省,马匹给累得口吐白沫而死,不怪世子发大怒……”
云浅月再次反省遍,觉得这事绝对是个教训,她即便再急,让所爱人担心就是不对。本来她去南疆南梁他就担心数日,回来之后给他那大冲击,他不怒才怪。
“那日将您送回府去,世子之后都吐……”青裳意识到什,立即住口。
云浅月脚步顿,看着青裳,“怎样?”
青裳回转头,小心地看云浅月眼,犹豫下,轻声道:“世子定不想奴婢多嘴告诉您,但奴婢觉得还是应该让您知道。那日将您送回府去,世子就吐血,之后在院中那株桃花树下顶着风站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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