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女儿而已,躲得过容景荣华?
“六姐姐,这紫貂披风暖和,怎会做不出来诗?”夜轻暖反驳六公主,看着云浅月,“云姐姐,大家都等你呢!”
“浅月小姐坐在这里许久,总不能只听别人诗,自己却不做吧!”沈昭看容景眼,似乎不满云浅月不表态,难得开口。
“浅月小姐难道对景世子没有什话?”苍亭话落,转头对容景道:“景世子,可惜你‘云破月来花弄影,水天碧海无尘。冰心片如玉湖,九天洒出胭脂色。’这样心意。”
容景不答话,只看着云浅月,眸光有什在点点沉淀。
云浅月笑笑,有些虚弱,有些慵懒,“今日是来赏梅,没想过要作诗。”
“赏梅也是玩,作诗也是玩嘛!早先没想现在可以想想。”夜轻暖拽着云浅月胳膊晃悠,像是小孩子要糖果,对她神秘地道:“刚刚在山下对景哥哥说看见月姐姐也在呢,你猜景哥哥与说句什?”
云浅月不答话。
众人都竖起耳朵。
“景哥哥竟然看着你对说,他不是与个女子起来,而是与只小兔子起来,你该不会生他气才是。”夜轻暖话落,有些恨恨地道:“他将说成不是人,是兔子,太可恶。”
众人都看向容景。
容景看着云浅月,仿佛没听见夜轻暖话。
“月姐姐,你想好没有?”夜轻暖继续晃云浅月胳膊,对她道:“从暖城带回来两坛青桂酒呢!你想不想喝?”
云浅月偏头看向夜轻暖,好笑地道:“若是作诗首,你就将那两坛酒给?”
“嗯!”夜轻暖用力地点点头。
云浅月浅浅笑,转过头,从容景来到至今,她第次对上他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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