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染放慢脚步,“幸好带你出来走走,否则再躺下去,你脚就废。”
云浅月笑笑,不置可否。
众人被二人说话声拉回神,神色各异。
六公主看着二人,目光定在云浅月身上紫貂披风上,当先发难,“呵,这不是云浅月吗?都快认不出来!今日怎没与景世子起,这身边人什时候换成染小王爷?”
这句话意有所指。
云浅月抬起眼皮看她眼,没说话。
六公主见她抛出去金砖她没接到,继续又道:“这紫貂披风是染小王爷送吧?前些日子听七哥说染小王爷每日下朝就往大山里跑,每到深夜才回来,就是为去山里打紫貂,后来连半个月,还弄身伤,回来亲自督促着毓秀阁做披风。当时就想着这紫貂可是女人穿,不知染小王爷看上谁家女子,原来竟是送给你。”
众人目光下子都聚在云浅月身上披风上。
云浅月已经静静地走着,仿佛没听见。
“看来还是你在染小王爷心中有位置,恐怕都成独无二,这些年可不曾见到哪个女子得染小王爷厚爱,即便当初南疆叶公主也做不到让染小王爷不眠不休跑去深山在大雪里冒着寒打紫貂只为做件披风吧?这紫貂稀少,珍贵,可不好打。”六公主话落,见云浅月依然不语,她目光冷起来,变本加厉,继续道:“怪不得听说景世子数日不踏足云王府呢!原来症结在这里。云浅月,你这移情别恋功夫愈加见长啊!以前是弃二哥喜欢七哥,后来景世子十年大病出府之后你弃七哥喜欢他,如今又看他哪里不好?弃他喜欢染小王爷,下个你会弃染小王爷喜欢谁呢?”
不少人都被六公主话牵引,看着云浅月目光露出别样颜色。
夜轻染面色染上薄怒,目光凌厉地看着六公主,“你胡说什?”
“染小王爷恼什?难道说错?”六公主对上夜轻染目光心悸瞬,便左右看眼,笑道:“你问问这里面人,都在京里住着,谁不清楚什事情啊!你日夜不休打紫貂事情人尽皆知,而景世子寒心冷云浅月事情也人尽皆知,这不是明摆着你们好吗?”
“胡言乱语!”夜轻染眸光扫圈,六公主身旁坐着人都连忙不敢得罪地垂下头,他冷冷地道:“六公主好伤疤忘疼,刚在宫里躺半个月,如今你伤好?”
六公主想起她那日要跟着玉子书去东海,但是在送君亭落下马摔伤,还是夜轻染将她送回宫中,看他已有怒意,有些不甘心地住嘴。
虽然她是住嘴,但是该说话是都说出来,时间凉亭内外气息怪异。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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