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看着他手中披风,紫貂同样珍贵,这样大块披风丝毫不亚于容景给她那块雪貂披风,尤其是这个颜色,配上她寻常爱穿紫色阮烟罗,怕是走到哪里,都如片紫霞,她笑笑,“这多珍贵,不该送给吧?”
“特意给你打来,不送给你送给谁?”夜轻染将披风塞给她,屁股坐在窗沿上,对她道:“小丫头,用这个披风对你道歉,你原谅那日混账好不好?”
云浅月眨眨眼睛。
“那日是混账,被你刺激,后来反复地想,他妈图什?心里日日不好受,夜夜不得眠,以前明明想好,不管发生什事情,在公言公,在私言私。身份改变不,已经注定,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姓氏而没自己不是?也有想要守护人,有想要守护东西,若是连这份守护都被扔掉,被剥夺,那活着还有什意思?所以,跟你道歉,花半个月给你打块披风赔罪。你原谅吧!”夜轻染看着云浅月脸,神色前所未有地认真。
云浅月看着他不说话。
夜轻染见云浅月不说话,伸手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面有几道很深抓痕,“你看,为打紫貂,遇到头猛虎,被它抓伤。身上还有呢?你要不要也看看?”
云浅月看着他胳膊已经结疤,但印痕太深,怕是会落下痕迹,她想起自己手,幸好那只被咬手在被子里,他看不到,她伸出那只完好手碰碰,皱眉道:“你武功不是很好吗?怎头猛虎就将你抓伤?”
“那会儿有只猛虎只紫貂,怕紫貂跑,就先打紫貂,被猛虎得手。”夜轻染道。
云浅月看着他,他这样还如何让她说不?尤其是刚刚那段话,她瞪他眼,教训道:“两个小孩闹脾气,今天绝交,明天就好,多幼稚事情,才懒得和你闹腾,这又不是什大不事情,你别在给找不痛快就好,还有什原谅不原谅?还特意去打紫貂来做披风给赔罪?用得着吗?怎没让老虎吃你?”
“怎用不着?”夜轻染忽然乐,放下袖子,眼睛晶亮粲然地看着云浅月,“险些被老虎吃,当时就想着,都这努力想和好,你这小丫头应该原谅吧!但是又踌躇得不敢给你,怕你直接将披风给扔出去。毕竟你好东西多得是,也不定看上这块披风。”
云浅月被气笑,“是那样人吗?”
“是啊,就想着你哪里能是那样人呢!所以就来!”夜轻染呵呵笑,有些得意,“这披风做得好不好?比弱美人那块怎样?他那个都旧,这个是新,也暖和,你披上,也不至于总是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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