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今日也该醒,再睡下去,就该吓人。”容枫笑笑,缓步走进来。
凌莲连忙走过来打开房门,挑开帘幕,让容枫走进。
容枫道声“谢!”,便就着凌莲挑开帘幕进房间,眼看到云浅月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屋中窗子开着,有些冷意,他连忙走到窗前,将窗子关上。
凌莲关上房门,想着枫世子来,小姐心情估计会好些。
果然她刚关上房门后,便听云浅月道:“你今日没上朝?怎这个时辰过来?”
“这几日你病得厉害,向摄政王告假,每日过来给你诊脉。”容枫来到床前,看着云浅月,仔细打量她眼,微微蹙眉,“脸色怎这差?”
“气!”云浅月吐出两个字。
容枫眸光微闪,笑问,“景世子来过?”
“他不如不来!”云浅月气不打处来,心里恼火还是压制不住。
“景世子这几日也染寒,但朝中事情又多,事事都需要他,他不得休息,身体也不是太好。”容枫坐在床沿处,微笑地看着云浅月,“你病这些日子,就没见过他脸色好过。尤其是三日前,脸色极差,和你此时差不多。”
云浅月皱眉,摆摆手,“不想说他。”
容枫笑笑,伸手拉住云浅月手给她把脉,片刻后,放下手道:“脉象还是太虚,需要好好休养几日,今日药喝没?”
云浅月摇摇头,“没有!”
“凌莲姑娘,你家小姐药呢?不会忘记吧!”容枫对外面询问。
“回枫世子,没有忘,伊雪在厨房熬药呢,应该快好!”凌莲连忙回话。
容枫收回视线,看向云浅月手,伸手扯开她手背绢布,看看伤口,温声道:“疤痕已经脱落,但要恢复如初还得等些时日再脱落层疤。”
云浅月这才想起自己手,低头看眼,只见疤痕已经没有,留下个有些深粉色印痕,但还是眼就能看出是个牙印,她点点头。
容枫拿出个玉瓶,倒出白色药液,又给她手臂轻轻涂抹层。
云浅月看着容枫动作,轻缓仔细,仿佛是在对待多大伤口,她想着容枫既然看她手,关于她和顾少卿传言,估计联想到她身份,不过他是容枫,知道也没关系。即便多少人知道又有什关系?有人不怕被知道,如容枫,有人即便知道,拿不到她把柄也无事,如夜天逸。她心中被容景积聚怒气和郁气散些,笑道:“容枫,病这几日,你很辛苦吧?”
容枫抬起头笑下,摇摇头,“没有景世子辛苦!”
“能不能不说他?他来也不来,辛苦什?”云浅月瞪眼。
“荣王府书房夜夜地亮着灯,你说他能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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