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黑心骗到?”
“都有吧!哪里说得清!”云浅月摇摇头,眼睛不离容景。
此时容景来到门口,隔着珠帘向里面看眼,挑挑眉,须臾,缓步走进来,同样踢靴子,来到火炉前,对云浅月伸出手,“起来,地上凉气重。”
“容公子,这里是火炉旁啊!”云浅月看着他。
“你躺地方可是地板。”容景见她不起来,伸手将她拽起,且瞥玉子书眼,“玉太子不怕凉吧?那就继续坐着吧!”
“其实也怕凉,但某人爱坐在地上,只能舍命陪君子。”玉子书笑笑,缓缓站起身,“看景世子如此紧张云儿,明日回东海,便也放心。”
云浅月刚坐在软榻上,闻言腾地站起来,看着玉子书,“你明日就回东海?”
“嗯!”玉子书点头,笑道:“出来得太久,父皇急,催回去。已经是三道诏函,若再不回去话,他怕是该会派人找来。”
云浅月皱眉,“找来就找来呗,再多待几日吧!”
“等着他找来话,可不是个人两个人,怕是就会是东海大军压境。”玉子书笑着摇摇头,“父皇骨子里其实和老王叔差不多,做出这等事情不稀奇。”
云浅月不舍,“那就让他大军压境,怕什!”
容景弹云浅月头下,慢悠悠地道:“云浅月,他是东海国太子。总在天圣待着像什话?若是东海国大军压境话,民心不安,政局动荡,又得忙着没时间陪你。”
“要忙也是夜天逸忙。”云浅月道。
“是丞相,摄政王怎能放过?”容景漫不经心地道。
云浅月想想也是,哼声,但还是不舍,这种不舍将她肠子肚子都快搅翻,看着玉子书道:“那也不必非要明天走这急啊,再晚日吧。”
“早日晚日也无甚区别。”玉子书安抚地看云浅月眼,笑道:“如今华王叔和姑姑都在天圣,在你身边,也放心,等哪日你有空闲。可以去东海,也许不久后,还会再来天圣,东海和天圣又不是天涯海角,也不是太远,不过耽搁些路程而已。以后们见面机会多得是。”
云浅月心里不是滋味,嘟囔道:“你那日说你再待两日,说话不算数。”
玉子书笑着道:“以后补回来,怎样?”
云浅月哼声,忽然转头推容景下,“你去做芙蓉烧鱼,多做几个菜,今日要和子书喝酒夜谈,不醉不归。”容景偏头看着云浅月,“浅月小姐,刚刚回来,还没歇上刻呢!”
“子书明日就走嘛!”云浅月声音带着央求味道,“将他送走之后,会好好犒劳你,好不好?”
“好!”容景立即站起身,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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