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为首皇室子女,以慈云方丈为首灵台寺众僧,以钦天监张道长为首众道长,以及以文莱为首众宫女太监。
众人似乎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容景和云浅月来到。
容景和云浅月刚露面,所有人目光齐齐看来。
经过几日前宣读遗诏,云浅月怒毁遗诏不成,负气离开之后,这是第次出现在皇宫。众人都看着那远远走来二人,二人依然如旧日般打扮,容景月牙白锦袍,云浅月淡紫色阮烟罗。二人如副风景瑰丽画卷,任看到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无论是看到二人在起多少次,但毫无疑问,每次都是惊艳赞叹,觉得当真最配。但无人敢将这种般配说出来,或者将赞叹表现出来。
因为还有个七皇子,还有纸赐婚遗诏。
“越来越堂而皇之,不将先皇圣旨看在眼里。七哥,你就这样由得他们下去?那们皇室颜面何在?你没听外面如今都在说你什吗?”六公主看着那二人,眸光隐含嫉妒之火,偏头对夜天逸道。
夜天逸转回头,淡淡瞥六公主眼,没什表情。
六公主本来还想说什,触及到夜天逸目光,顿时噤声。
夜天逸收回视线,对文莱吩咐,“去德亲王府看看染小王爷怎还没来?”
“是!”文莱连忙应声去。
容景和云浅月来到近前,所有人眉目清晰可见。云浅月目光从熟悉不熟悉人脸上略过,最后定在如今太后身上。
太后依然是身大红后服正装。在众穿着素色妃嫔中间,尤为醒目。几日不见,似乎又枯瘦憔悴许多,除她身前凸起肚子外,衣服松松垮垮,几乎不成人形,脸色不但没有昔日光彩,像是所有精气都被吸干样,如棵树,被抽干精华,只剩下树皮。她忽然心底凉凉。
太后见云浅月看来,对她温和地招手,“月儿,到姑姑这里来!”
云浅月收敛心神,垂眉敛目地走过去。刚站到太后面前,太后伸手握住她手。嗔怪道:“你可知道多少人担心你?以后这样傻事万万不可再做!”
“只要没有人逼,自然不会做。”云浅月感觉太后手冰凉,转话道:“姑姑怎不多穿些,抱个手炉吧!”
“有你在身边给姑姑暖手,姑姑就不觉得冷。”太后慈爱笑。
“手再暖,也没有手炉暖。”云浅月向太后身后看眼,对关嬷嬷吩咐,“嬷嬷,去给姑姑拿个手炉来!”
“浅月小姐,先皇大殡,虽然天寒,但死者为大,太后娘娘本来要行大礼,如今念在腹中天子,这跪礼就不行,但这手炉之物对圣主亵渎,没有这样规矩。”钦天监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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