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叫人奇怪,老皇帝不是直器重秦丞相吗?如今纸遗诏里面居然罢他官。”云浅月冷笑声,“莫不是他想着让秦丞相认祖归宗回南疆?”
“这也无不可!”容景淡淡道。
云浅月见那辆马车驶来,不再说话。想着秦丞相甘心告老返乡?或许他与老皇帝达成什致意见,不,或许与夜天逸达成什致意见,让秦丞相带着家眷去南疆认祖归宗?毕竟他们是南疆王室脉。这样话,那秦玉凝是跟着秦丞相离开呢?还是留在京城?她留在京城又以什身份?
云浅月正想着,丞相府马车车帘掀起,露出秦玉凝貌美脸,她看三人眼,连忙吩咐车夫,“停车!”
马车立即停,秦玉凝从车上下来,站在三人面前,标准大家闺秀礼,声音温婉端庄,如以前,“景世子,玉太子,浅月小姐,玉凝有礼!”
以前称呼月姐姐,如今变成浅月小姐,到底还是不样。
云浅月笑笑,“原来是二皇子妃!”
秦玉凝面色变,脸上笑微凝,直起身,摇头道:“浅月小姐说错,如今再没什二皇子,玉凝也当不上二皇子妃这说。”
“圣旨赐婚,大婚花轿迎门,三媒六聘礼数都行过,虽然未曾拜堂,但也算是半二皇子妃,这称呼原也没错不是?”云浅月脸上笑得和气,话落,偏头问容景,“容景,你说说得对不对?”
“对!”容景笑着点头。
秦玉凝脸色白,眸光似乎不太敢看容景,语气也有些僵硬,但还勉强挂丝笑意,道:“玉凝听说浅月小姐这几日没在京城,和玉太子起离开,很多人都很担心,尤其是七皇子,这几日面上直不见晴好,毕竟这大雪天寒,如今你安然无恙回来就好。七皇子也大可放心。”
这话虽然说得是事实,再寻常不过,但云浅月还是从她语气中听出很多意思。她怒毁圣旨不成而离开,且和东海国太子起,行为不检点,七皇子是她名义上婚约人,这话真是波三折。她笑看着秦玉凝,面色不变,“秦小姐还是这会说话,会做人,若是二皇子话,死也都会惦记你。”
秦玉凝脸上笑有些挂不住,语气不由微重,“浅月小姐口口声声二皇子,是否对死去二皇子有什心思?二皇子临去前可以托付四皇子传话来着,说他爱人是你。”
云浅月眨眨眼睛,忽然笑,“对死去二皇子确有些心思,那心思叫做惋惜和感叹。想着好好个人,只怪他生来命不好,托生到天家,托生天家也就罢,偏偏还没遇到个像四皇子般对他心意心人。那日皇宫里面事情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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