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温润。
“采药到是不辛苦,和景世子下棋还是比较辛苦。”玉子书站起身,别有深意地丢下句话,抬步走向门口,房门打开又关上,他进隔壁房间。
房间响起容景细碎收拾棋盘声。
不多时,容景抬步向床前走来,须臾,上床,缓缓躺下,将云浅月抱进怀里。
云浅月翻身,将脑袋枕在容景胳膊上,自动地调整姿势躺下,偎依着他迷迷糊糊地问,“第三局还是和棋?”
“不是!”容景摇头。
不是?云浅月睡虫驱散些,懒洋洋地问,“那谁赢?”
“!”
云浅月睡虫顿时跑远些,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问,“子书输?怎会?你们棋艺不是相当吗?”
容景默然,不答话。
“嗯?”云浅月用胳膊撞撞容景,“难道他最后局棋失利?”
容景依然不说话。
云浅月等半响,见他不吭声,想着估计有什隐情,也就不再问,打算继续睡去。
不多时,容景声音响起,隐隐带着丝笑意道:“他若是不输话,今夜就不必睡。”
云浅月大脑有些短路,睁开眼睛,额头在隐隐烛光中挂几个问号看着容景。
容景伸手拍拍她头,声音极其好听地道:“笨蛋!”
云浅月不明白她哪里笨蛋?当然,和他比话,她确不够聪明,再聪明人在他面前也都黯然失色,这人生来就是打击人。她哼声,愤道:“你才笨蛋,不说拉倒。”
容景低头,含住她唇瓣,轻轻吻就离开,慢悠悠带着丝蛊惑声音响起,“云浅月,以后你画画里,不准没有。听到没有?”
云浅月恍然明白什,怪不得子书问他“还用不用来第四局?”,怪不得他说“采药到是不辛苦,和景世子下棋还是比较辛苦。”,怪不得容景说“他若是不输话,今夜就不必睡。”,她心里挂个大大叹号,有些无语地想着,容公子,你吃醋可不可以不要这……这有格调!
在感叹声中,云浅月继续睡过去。
容景看着她睡颜,娇软身子紧紧地贴着他,半边脸埋在他胸前,他嘴角微微勾起,须臾,无声而笑,大约是笑得有些大,忍不住轻咳两声,才伸手挥灭灯,闭上眼睛。
第二日,容景、云浅月、玉子书三人在众人不舍目光中离开西风崖底。
出暗道之后,她吩咐铁老,让他将军机营通往西风崖这条暗道机关全部破坏,封死这条路。夜天逸和夜轻染显然已经统战线,夜轻染不管对于她基于什样矛盾心理,但他毕竟是德亲王府小王爷,她不能拿西风崖下数百人性命来赌他对于她那片情意。
铁老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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