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个也算计,景世子不觉得对你们感情是亵渎?”玉子书挑眉。
“玉太子难道没听过句爱情需要经营话?”容景走出屏风,面色有些潮红,脚步虽然虚弱,但沉稳,他淡淡笑,“哦,这句话还是她教给,如此好学,自然要好好地学以致用。”
玉子书盯着容景,仔细地看眼,半响道:“怪不得……”
容景挑眉。
“怪不得你能得她心。”玉子书笑笑,看着容景,似乎有些玩味,“景世子步步筹谋,这样算计她心,必然很辛苦吧?”
“也没有太辛苦!”容景慢悠悠地坐在软榻上,看着房中燃烧得正旺火炉道:“乐在其中。”
玉子书看他眼,不再说话,拿着药方向外走去。
房门被推开,股冷风吹进来,又关上,隔住外面寒气。容景闭着眼睛靠在软榻上,嘴角露出丝松软笑意。
半个时辰后,云浅月端着药碗回到房间,就见容景靠着软榻睡着,她走到他身边,仔细地看着他,眼睫处有两片淡淡青影,说明他这几日真是没好睡,她不忍吵他,但又不能不吵,刚要伸手去推他,他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她。
清泉般眸子里面汪深深水墨华彩,让她手顿住,骤然停止呼吸。
“没有力气,你喂喝。”容景绽开抹笑,有些虚弱软。
云浅月不由自主地用汤勺搅拌药汁,盛勺,放在唇边吹吹,才递到他面前。
不想容景偏过脸躲过,摇摇头,“不是这样喂。”
“那要怎样?”云浅月大脑慢半拍。
容景转回头,目光落在云浅月唇上。
云浅月脸蓦然红,低下头叱道:“这里不是你荣王府,子书还在呢!”
“他不会这不识趣来打扰们。”容景依然盯着她唇。
“就这样喝!”云浅月脸有些发烧,虽然数次亲密,但每当这种暖味细致都让她招架不住。容景就是这样人,只要在起,他能无时无刻会让他成为对于她来说无比强大存在,撩拨着她心弦。
容景不说话,只眸光幽幽地盯着她唇,看起来像是摆明不这样就不喝。
云浅月挣扎半响,还是放弃,喝口苦药汤子,低头,慢慢地覆在他唇上。
两个人呼吸骤然停,屋中暖融融气息似乎都凝在起。
唇下传来温热柔软触感,大约是发热原因,他以前唇都是温温凉凉,如今却是有些灼热,让云浅月不止脸发烫,心似乎都跟着发烫起来。
口药用喝碗药时间。
云浅月撤回身子,脸皱成团,显然被苦惨,埋怨道:“子书采这药怎这苦?”话落,她又瞪容景眼,“哪里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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