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沉寂。
过片刻,德亲王看向夜天逸,见夜天逸目光直落在容景和云浅月牵着手上,始终不发言,他也瞥眼二人牵着手,轻咳声,转回身对夜天逸恭敬地道:“七皇子,如今景世子和浅月小姐来,是否现在宣读皇上遗旨?”
众人闻言都看向夜天逸。
夜天逸依然看着容景和云浅月手,没有出声。
容景长身玉立,握着云浅月手神色不动,仿佛没看到夜天逸目光看来。云浅月也是静静而站,神色淡淡,也恍如未见夜天逸目光。
圣阳殿外,所有人都感觉到气氛冷凝,就连漫天飞扬大雪似乎都慢下来。
“七皇子?”德亲王再次轻声提醒。
夜天逸缓缓从容景和云浅月牵着手上移开目光,看向容景和云浅月脸,二人脸上神色如出辙,他目光略过容景,定在云浅月脸上。
云浅月忽然转过头,对容景埋怨地道:“你送这件披风太沉!”
容景温润笑,“沉些而已,你忍忍,总比冻着强。”
云浅月闻言撇撇嘴,嘟囔道:“也是!”
夜天逸目光从云浅月脸上移开,落在她身上披风上,上好雪貂皮毛,洁白纯净,拖曳到脚脖处,雪貂本来就稀少珍贵,这样大块披风,大约用上好几块雪貂,而且显然做工精致,丝毫看不出是拼凑,半个针脚都寻不到,看起来就如片雪披在身上,极美。他眸光黑如潭幽潭,潭底是万载寒冰,似乎要融合这天空飘雪,冻结那块披风。
云浅月不着痕迹地皱皱眉,手在容景手里缩缩。
容景紧紧握住云浅月手,看向夜天逸,温温淡淡地道:“如今皇上驾崩,二皇子身死,四皇子入狱,其他几位皇子年幼,太子扔在皇后腹中,这未来朝中之事,只能七皇子能者多劳。景看如今七皇子气色不是太好,想必从昨日开始就劳心劳力直未曾休息吧?”
夜天逸闻言收敛起眸中情绪,看向容景。
二人目光相遇,个黑不见底,个清清淡淡。
须臾,夜天逸从云浅月脸上收回目光,看着容景,沉静地道:“确需要劳心劳力,但有景世子能够尽心相助话,天逸想来也许会轻松些,父皇生前就仰仗景世子,以后更需要仰仗景世子!”
“景乃天圣臣民,自然会尽应尽本分!七皇子无需多虑!”容景淡淡道。
“景世子有这个心,如此为天圣,自然极好!”夜天逸话落,从容景身上移开目光,对文莱吩咐道:“文公公,去请母后来!”
“是!”文莱立即应声,连忙去。
云浅月看着文莱身影向荣华宫跑去,眸光微微眯下。姑姑本来应该带领后宫妃嫔哭灵,但是她因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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