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景轻轻弹弹云浅月脑袋,笑道:“云浅月,这是人之常情!”
“他虽然是个可恶爱使阴谋诡计不计手段帝王,但也不过是个老头而已。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觉得他这可恨之人,也是有些可怜之处。”云浅月微轻声音忽然有些漠然,“其实能够体会他他在乎这夜氏江山犹如性命感受。就像是人信念,早已经自小就根植入他灵魂。他不由自主地为这个信念而忘却自己还是个人。只会被这个根植入灵魂信念左右,让皇权和夜氏江山凌驾于所有之上,包括他自己。”
容景不说话,静静听着。
云浅月继续道:“因为曾经也有个信念,那信念也根植入灵魂,已经达到不惜切去守护,不死不解脱地步。所以,在想,这皇帝老头死也未尝不好,他总算是解脱。”
容景忽然笑,伸手揉揉云浅月头,笑道:“别想!他还不值得你去想。”
云浅月忽然也笑,打开容景手,用自己手揉揉脑袋,“是啊,不过是个死老头子而已,他活着时候见他面就反胃,如今他死正好,为他伤感什?真是越活越回去。为他伤感,还不如想想夜天倾呢!”
“想夜天倾?”容景挑眉。
“嗯,想想他是否走快步,早点儿喝孟婆汤,别再遇到那个糟老头子!”云浅月道,“生来父子如仇人,死去黄泉路上还是别见!保不准多见面,下辈子他们还是父子。这不是造孽吗?”
容景忍不住好笑,用手点点她头,“你呀,真是……”
“怎?说是实话嘛!”云浅月懒洋洋地躺回他怀里,仰着脸看着他。
“确是实话!”容景笑着点头,见云浅月眸光露出伤感,和昨日亲眼看着夜天倾自刎时神色样,他伸手覆盖住她眼睛,对她道:“云浅月,昨日准许你为他落下滴泪,从今以后,你不准再想他。”
云浅月眨眨眼睛,眼前片漆黑,他手心温温润润。
“谁爱你也不管用,知道吗?你心只能在这里。”容景又道。
云浅月伤色尽退,点点头,伸手握住容景手,“知道,容公子,心只能在你这里。谁也夺不去。”
容景嘴角微弯,不再说话。
马车穿街过巷,不多时,来到皇宫门口。
弦歌停下马车,对里面道:“世子,皇宫到!”
容景收敛起眸中温柔,淡淡应声,撤回手。云浅月躺着身子坐起来,看着他,低声问道:“夜天逸在搞什鬼?你可知道?他懂医术,老皇帝何时大限他又怎会不知?又怎会允许老皇帝没留下圣旨就死?般来说,老皇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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