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哥哥先……去
……你……你不急……”夜天倾
血似乎流尽，嘴角再无鲜血流出，眸光涣散，声音也越来越低，几不可闻，“月……妹……妹……”
虽然他声音极其混沌不清，极其低微，但这时圣阳殿内静寂无声，在场之人，还是听得真切。
“二哥，你还有什
话要对月妹妹说？你告诉
，会告诉月妹妹。”夜天煜从夜天逸身上收回视线，抱着夜天倾，急声道。
“月……妹妹…………爱她……”夜天倾费力地吐出
句话，终于再也支持不住，手臂垂落，断最后丝声息。
夜天煜闻言沉默地看着夜天倾，看着他手臂垂下，看着他眼睛彻底闭上，心口停止心跳，身体温热，躺在他怀里却再无半丝声息。他脸色平静，似乎对夜天倾临终说出这样话语丝毫不惊讶，尽管他已经听不见，他还是看着他道：“你放心，会将你话告诉给月妹妹！”
云浅月再次转过头，这回却是滴泪也没落。只是脸色说不出苍凉和沉寂。
容景偏头看她眼，并未说话。
“孽子！死还惦记女人！夜氏没有这样子孙！”老皇帝声音犹如黑云压山般地沉，双凹凸老眼瞪着夜天倾，那神色似乎若是他能起床，他还会再去补上剑。
“父皇，您不想要们这样儿子！你可知道，们还不屑托生成这个姓氏？惦记女人怎？二哥心里爱人就是月妹妹！这又有什错？至少他比您强，月妹妹如今对他虽然不喜，也没有再厌恶。可是您呢？您喜欢女人对你厌恶得连死前都不愿意看您眼？您所有女人都是因为您是皇上，没有个是真心喜欢您。在看来，二哥比你强多。至少他没有您狠，更比你懂得怎样爱，比你懂得成全。”夜天煜抬起头，恨恨地看着老皇帝。
“孽子！”老皇帝大怒。
“父皇，您可以换点儿新鲜说法，们就是孽子！没有您作孽，又怎会生出们？”夜天煜冷笑地看着老皇帝，“二哥话说得对。夜氏这江山是盗来，连这皇宫都是盗慕容氏。欺世盗名，盗国盗家，涂炭生灵，作孽无数，们即便身为夜氏子孙，也样为此不齿。夜氏江山早晚有日会崩塌！就像百年前慕容氏样。夜氏所有列祖列宗包括皇室祖嗣祠堂，都会化为烟灰。再不能复！”
“你……”老皇帝再次被这样话激怒，老眼通红，极其可怕地看着夜天煜，大骂道：“混账，孽子，畜生，天逸，杀他！现在就给朕杀他！”
“父皇息怒！”夜天逸摇摇头。
“好啊，朕说话如今不管用是不是？”老皇帝转头看向夜天逸，眼中火似乎要冒出来，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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