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之甚少。始祖皇帝建朝后,命人大肆销毁前朝旧迹和书籍,如今仅存在世上少之又少,而她又不是过分探究历史之人,所以,便也不知。不过他是听闻前朝帝后极其恩爱,后宫三千粉黛,帝却独爱后人,后诞下子,后来其子在三岁时走失,找年也未找回,后因此大病,不久后郁郁而死,帝伤身,日日思念后哀之念之,以至于久思成疾,正事荒废,才致使朝局涣散,后来有异心着蠢蠢欲动,后来帝也早殇,随后而去。因为帝后只此子,那子走失,所以帝后无继承人,致使天下大乱。各地异军突起,天下烽烟乱,你争夺,民不聊生。二十年后,始祖皇帝带领群雄,平定大乱,藩王小国,齐齐归属,才得天下盛世。关于前朝乱史,她能知道也就这多。
“相比于当朝始祖皇帝和贞静皇后假恩爱,前朝末代帝后才是真正心人。”容景看着那处空荡之地,眸中静静,嘴角却微微嘲弄地道:“只可惜天不与他们,数年才得子,不想那子不是他们福分,反而是祸根。若那子不失,后不是郁郁而终,帝不是思之焚之心脾,再无心活命,无心江山基业,那,以帝天赋之才,华文天下,岂能有后来天下大乱,始祖称雄?又岂能有这天圣百年?”
“前朝帝后早殇,太子失踪,后来再不寻踪迹,都说时也,运也,命也。照你这个说法,大抵如是。”云浅月微微叹声。确,相比于前朝末代帝后,天圣始祖皇帝和她太姑姑贞婧皇后,就简直是天河和水洼区别。始祖皇帝将他对贞婧皇后爱渲染得独无二,但真正知道内情人却是知道,那不过是假象而已。荣王府有人对月到天明,荣华宫有人日日对长灯。相思相望不相亲,争教两处销魂。
“始祖皇帝夜氏,不过欺世盗名而已。”容景声音微冷,如凝层清霜,“这世间有真君子,也有真小人。还有披着君子外衣小人,称其友,却筹谋其国,夺其家,毁其业,抢其所爱。最后又用天下大仁大义胁迫与人,灭其志,毁其魂,亡其身,埋其骨,永世不得翻身。”
云浅月怔,看着容景,见他声音平静,面色平静,但双眸子却似乎碎层霜雪。周身气息依然平和,但骨子里面却透着冷如冰封冽,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他下手。
容景收回视线,看向云浅月,眸中清霜顷刻间退去无形,周身冰封气息也顷刻间化去,他对她扯开嘴角,绽开抹温暖笑意,轻声道:“云浅月,幸好有你。”
云浅月看着他,时间无言。
“刚刚吓到?”容景微微侧过身子,柔声询问。
云浅月摇摇头,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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