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起这个?”云浅月将头枕在他手臂上,仰着脸看着他侧脸问。
容景笑笑,眸光温柔地道:“就想要你知道,想要你,想十年,已经太久,所以,你想要时候,就如你如今般,近而慌,慌而怯。如今你这般模样,就是那时。所以,云浅月,你有良心,是真住进你心里。你才会如此!”
“原来绕半天是说这个!”云浅月翻个白眼。
“那你想说什?”容景轻笑,呼吸喷洒在她耳边,黑暗中,声音如乐符。
“你今日喝多少酒?”云浅月转移话题。
“不记得!”容景摇摇头。
“很大酒味!”云浅月撇撇嘴,闭上眼睛,忽然想起什又睁开眼睛道:“孝亲王府和德亲王府是老皇帝倚仗,老皇帝中意夜天逸,孝亲王府和德亲王府听老皇帝旨意,也就会将孝亲王府和德亲王府收揽入怀。按理说夜天逸要试探话,不该选择孝亲王府五湖四海赌坊才是,今日之事,若是子书心追究话,孝亲王府四海赌坊怕是要关门。关门话,对于孝亲王府银才来源十分不利。有财力在背后支持,才能好行事。夜天逸是怎想?难道为试探和子书,竟然不惜搭进孝亲王府?”
容景闻言淡淡地道:“你是否忘孝亲王府还有个冷邵卓?”
云浅月心思动,看着容景。
“冷邵卓是孝亲王府个奇葩,也是天圣皇朝个奇葩,由大恶大害转为大善,由对你喊打喊杀转为为你挡剑。他是孝亲王宝贝儿子,如今就是孝亲王府个变数。夜天逸选择孝亲王府四海赌场,是为鱼龙混杂,二是为给孝亲王个警告。”容景道。
“若是让子书非关五湖四海赌坊呢?”云浅月沉默片刻,沉静地问。
“无论是不追究,还是追究到底,都无关七皇子事情。有关只是孝亲王。孝亲王平生有两大不能惹,就是他宝贝儿子冷邵卓,二就是五湖四海赌场。”容景慢慢地道:“你若是让玉太子关五湖四海赌场,那将来之事,不管谁对谁错,孝亲王总要找玉太子算上笔。那是只老狐狸,能退能进,能缩能伸,可非同般。”
云浅月眉头皱紧。
“睡吧!先看孝亲王会给你拿出个什交代再说!”容景拍拍云浅月身子。
云浅月“嗯”声,闭上眼睛,不再去想。
这夜,两人相拥而眠,夜好眠。
第二日,容景起床,云浅月也同时醒,容景穿戴妥当之后去上早朝。云浅月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大约直直地盯着房顶看半个时辰之后,她也才起床。
用过早膳,云浅月本来要喊凌莲备车去荣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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