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收笑意,连忙应声,“是!”
云浅月瞪容景眼,继续抄写。
不多时,凌莲又拿着盏灯走进来,轻轻且小心翼翼地放在桌案上,看向云浅月。
“要是不够亮话,可以再多拿两盏!”容景慢悠悠地道。
云浅月轻哼声,不说话。
容景对凌莲吩咐,“下去吧!晚膳在半个时辰后端来!”
“是!”凌莲这回再不敢偷笑,连忙应声走下去。
云浅月听容景说半个时辰后,打量眼厚厚女训,她磨磨牙,看来今日无论怎样都躲不过去,只能加快速度,本来慢悠悠落笔顿时变成唰唰唰,笔墨落在宣纸上发出轻响,在静静房中,尤其清晰。
容景满意地看云浅月眼,缓缓坐下身,为自己斟杯茶,慢慢地品着。
这幅情形,从窗外看来,就是个尊贵雅致,不紧不慢地品着茶;个奋笔疾书,落笔快要飞起来。
两柱香后,云浅月道:“手疼!”
“换手写!”容景建议。
“你……”云浅月停住笔,瞪着他,“就不能明日再写?”
“不能,那样话你不长记性!”容景摇摇头,眸光还是很温柔,但半丝通融也不。
云浅月眼皮翻翻,将笔换到左手,提笔抄写。写片刻忽然道:“今日回来晚其实不怪,要怪就怪有人背后动作,在五湖四海三楼扔下鞭炮,要伤害小七。因此才耽搁!”
“七皇子排行第七!”容景瞥云浅月眼道。
云浅月笔下顿,抬头看向容景。
“你该称呼他为玉太子,或者以你们交情,可以称呼他为玉子书或者子书。他是东海国大皇子,也是太子,无论如何算,他也不是第七。”容景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抿抿嘴角,收回视线,低声道:“你说得对,他是玉子书!”
“继续写吧!”容景语气又温柔下来。
云浅月收敛思绪,继续提笔。
容景也不再说话,房中静静,再次响起笔墨落在宣纸上刷刷声。
半个时辰后,本女训抄写完,云浅月放下笔,对容景道:“还用不用给你背遍。”
“不用!”容景伸手拉过云浅月手,放在他手里,给她轻轻揉按,语气温柔。
云浅月横他眼,“如今知道心疼?明日手肿话,就怪你。”
“不是怪你回来得晚,相信玉太子,相信你,你们自然不会做什让伤心事情。怪你是你认识不到这世已经与那世不同,尤其还牵连夜天逸。你却还意识不到他对你威胁,将小七两个字挂在嘴边,留人以柄。”容景语气有些微微凉淡,“今日在宫里他就对玉太子心存怀疑,屡次试探,玉太子滴水不漏,没有让他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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