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低声道:“奴婢二人要掌灯,景世子说不必。”
云浅月收回视线,伸手推开房门。借着院中各个房屋灯光,屋中进些光线,透过珠帘,隐约看到容景半躺在软榻上,头上盖本书,月牙白锦袍在黑暗中有淡淡光华,他动不动,似乎不知道有人进来。
云浅月挑开珠帘,抬步走进屋,先走到桌前,掌灯,抬步向软榻走来,来到容景面前,才听到他极轻浅呼吸声,且呼吸声均匀,显然是睡着。她伸手拿掉他书,轻喊声,“容景!”
容景动不动。
云浅月看着他面色昏晕,微微有酒气散出,不知道是在宫中喝酒没醒,还是后来又喝,但酒极好,他身上气息本来就如雪似莲,如今倒是搀和淡淡酒香,极为好闻,她坐在他身边,伸手抱住他腰,将自己埋进他怀里,轻轻嗅几口他气息,感叹道:“都说美人醉酒,别有滋味,原来真是如此!”
“玉太子也是美人,他今日也喝酒,难道你也觉得是如此?”容景声音忽然想起。
云浅月抬头,见他已经睁开眼睛,对他讨好地嘻嘻笑,“自然没有你好!”
容景温温淡淡地看她眼,对她道:“今日回来得太晚!虽然同意你出去,但没同意你回来得如此晚,该罚你!”
“罚?怎样罚?”云浅月看着容景,觉得要是他对她献吻,她不介意。
容景伸手指指云浅月刚刚从他脸上拿掉书道:“罚你将它看遍,写遍。”
云浅月顺着容景视线望去,只见书封皮上写着“女训”两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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