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后,老皇帝已经支撑不住,由文莱命人抬着回圣阳殿休息。夜天逸似乎不受杯酒影响,约容景、夜轻染等人去议事殿议事。而让六公主送玉子书去荣王府。
玉子书以去云王府看望云浅月为目,推辞六公主。六公主却以自己多日未曾去云王府,也想看看姐姐为由,跟随玉子书起前往。玉子书闻言不再推辞,含笑应允,二人向宫外走去。
夜轻染看着二人离开,笑道:“玉太子真是个人物,才见面,就将六公主魂勾去。没准玉太子回国时候,六公主也会随去。”
“看不见准!”夜天煜微哼声,也看着二人,玉子书与六公主保持着三尺距离,居然和容景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甚至在席间也发现,这玉太子除与容景近些,与别人都坐得远。他看着温和,待人和善,很好相处,但越是这样人,实则是越心思颇深,不好相处。六公主虽然与以往大不相同,改切旧习,戒骄躁和公主架子。但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而已。但见玉子书除在她开始弹奏那曲《春江花月夜》时候讶异地看她眼,便再没看眼,便能窥知,六公主在他心里占不到丝毫影响。
“看也不见准!”夜天倾点头附和。
“世事难料!世间哪有那多做得准事情?”夜轻染似乎刚刚话语不过随口说,勾住夜天煜肩膀,吊儿郎当地道:“你大婚就这两日吧?那天梨花白没喝醉,这回你准备什好酒?”
“准备好酒也没你份!”夜天煜打开夜轻染手。
“还在记仇?小丫头都不记仇,你怎这小气?”夜轻染攀着夜天煜不躲开,低声道:“那日你抱着赵可菡刚去你寝殿,就看到,没阻止你,若是阻止你话,你以为你如今能娶到媳妇?臭小子,不感恩也就罢。别当好心当驴肝肺!”
夜天煜闻言哼声,但口气到底是软下来,“坏人姻缘要遭天打雷劈!算你积德。”
夜轻染翻个白眼,放开夜天煜,漫不经心地道:“算,本小王姻缘估计早就被月老给掐断。积不积德没什大碍。”
夜天煜回身看向他,就见夜轻染面容下有抹晦涩和灰影,他本来想骂他两句,就那样生生地压回去。他心思他直清楚。可惜,伤心人多,不差他个。
夜天逸等人不言语,向议事殿走去。
玉子书出宫门,便径直地走向容景马车,车前弦歌连忙挑开车帘,将他恭敬地请上车。他上车后,帘幕落下,遮住他身影。弦歌挥马鞭,马车离开宫门口。
玉子书似乎忘后面跟着六公主。
六公主愣愣地看着容景马车离开,张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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