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解,看看有什办法将你从心里面除去,你有没有办法?帮不帮?”夜轻染盯着云浅月又问。
云浅月手顿,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夜轻染。
“若说,弱美人喜欢你多长时间,便在心里喜欢你多长时间,你信不信?”夜轻染又道:“多少年,早已经记不清!”
云浅月静静地听着,没打算说话。
“你定不相信。”夜轻染见她不说话,自嘲地笑:“有个小女孩,第次见她时候,她明明那小,双眼睛却透着看尽切沧桑和高傲。那样双眼睛,该怎样形容?如今依然记得,皇伯伯四十五大寿,无数人歌功颂德,大殿上金碧辉煌,美酒佳肴,山珍海味,歌姬载歌载舞,繁华升平。可是只有她无动于衷,漠视着切。与丞相府秦小姐坐在起,个明明就是孩子小人在装大人,装得端庄贤淑,板眼,而个人明明看着像孩子,却是怎也不能将她当做孩子,或许她自己也没办法把自己当孩子,只能在装孩子,装好奇,装赞叹,装天真,甚至装胡闹,装哭,将自己装得不像自己才作罢。”
云浅月唇瓣微微抿起,随着夜轻染话想起十年前。他说得没错,她那时候就开始装,她知道有无数双眼睛在观察她这个云王府唯嫡女,与天圣皇室有婚约人,内定太子妃,将来后宫之主。她不想进宫,只能装。
“看得有意思,却不知道看着看着便看进自己颗心。”夜轻染惨淡笑,“小丫头,你心里只有容景,避着,防着,近着,远着,时刻准备着与对立,拔刀相向,可否有想过卸去身份,只是个人只有颗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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