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等着等着就犯困,闭上眼睛,想着论起折磨人来,这冷邵卓原来也是高手。
“原来半分关系也没有!大约是上辈子孝亲王府欠他债,或者是他欠孝亲王府债,这辈子寄居二十年,来还。如今还清吧!”冷邵卓在云浅月要睡着时,忽然出声。
云浅月困意浓浓,不答话。
“你既然困,便回房间睡吧!如今深秋,凉气太重,仔细伤身子。走。”冷邵卓起身站起来,看着云浅月道。
云浅月闭着眼睛不睁开,对冷邵卓摆摆手。
冷邵卓见她听进去,便转身向外走去。
云浅月听着他脚步声步步走远,比刚刚来时没轻快多少,步履还是有些颓靡和沉重,似乎丢失件什重要东西,又像是脚踏在棉花上,脚踩在淤泥里。她睁开眼睛,喊他,“冷邵卓!”
冷邵卓停住脚步回头。
云浅月坐直身子,看着他道:“冷邵卓,以前你坏时候,只恨不得将你塞回你妈肚子里去,但也没看不起你。你可知道为何?”
冷邵卓愣,看着云浅月,不明白她怎突然说起这个。
“因为那时候,你活得肆意,虽然无恶不作,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但至少你活得快乐。你每日都寻求新鲜东西,比京城所有子弟都会玩。会玩也是种本事。在这京城里,若说纨绔子弟,你当第二,没有敢当第。那时候你没有理想,没有报复,切都在玩上,玩得专心致志,谁也比不。”云浅月看着他,见他愣神,她认真地道:“可是如今你呢?你有理想,有目标吗?你知道每日里你都在做什吗?你认为什是对你最有意义吗?你知道过今天之后,明日你该干什吗?或者是连今天该干什,你都不知道吧?”
冷邵卓面色白,眸光露出迷茫,就像个误入迷途孩子,混沌不清。
“你认为如今你比以前你活得快乐吗?”云浅月挑眉。
冷邵卓摇摇头,“不快乐!”
“为什不快乐?”云浅月看着他。
冷邵卓张张嘴,想说什,似乎又不知道如何说,迷茫得答不上来。
“你是不是说不出来?你不知道自己到底不快乐什?”云浅月站起身,走向冷邵卓,看着他,这刻他和二十多日前西延玥离开时候何其像。虽然不是兄弟,从孝亲王府到望春楼,纠缠这多年,也还是彼此沾染些共同气息吧?
冷邵卓颓然地点点头。
“有时候,困顿住个人不是别人,不是那些纠缠不断,理不清道不明琐事,而是人心。心宽则天地宽,心窄,则寸步难行。”云浅月将手搭在冷邵卓肩上,似乎传递给他力量般,“如今这天圣京城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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