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百年来天圣和东海无甚来往,但是关于东海国太子传言还是隐约有人在传。
天圣有容景,“尊比天子,雅盖王侯。”
东海有太子,“天生华滟,玉质盖华。”
这两个人名声,流传甚广,但是直以来无甚交集。
夜轻染显然没有料到在今日,在容景马车上,突然就见到玉子书,如此碎不及防。他心中惊异和讶异可想而知。尤其是容景车厢内,直以来只有云浅月人坐过,那人天生好洁成癖,除云浅月,谁也近身不得他三尺之内,更有甚者,连碰他物事儿都不能。而玉子书如今就懒洋洋地靠着车壁半躺在他车中,闲适随意,赶车人是弦歌,容景贴身侍卫,显然这是种对车内如今坐着人认可。
“孝亲王府染小王爷?”玉子书本来闭目养神,见车帘被挑开,露出夜轻染惊异脸,他微微笑,语气如暖风拂面,浅浅扬眉,令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真是玉太子!本小王以为眼睛花!”夜轻染忽然扬唇笑,这时正阵风吹来,透着丝深秋凉意,吹起他锦袍玉带,他盯着玉子书,“传言有时候也不欺人,玉太子果然如是。”
“染小王爷也如传言。”玉子书和暖笑。
“玉太子何时来天圣?如今怎在弱美人车厢内?若不是本小王歪打正着,还竟然不知玉太子尊体已经来到天圣。”夜轻染手随意地扶在车厢边框上,笑问。
“今日刚刚到!”玉子书含笑应对。
“今日?刚刚?”夜轻染眉梢扬起,笑道:“玉太子不会不识这里是皇宫门口吧?难道玉太子刚来就要进宫面见皇伯伯?”
“自然知晓!”玉子书笑得温和,“本宫刚刚进京城,方才想起没有对天圣君王报备,于是便来到皇宫,还未曾着宫门通秉,却正巧遇到景世子,景世子说天圣君王卧病在床,如今不宜打扰,荣王府虽然寒舍,但也有容身之地,让子书去荣王府休息。子书也觉得打扰天圣皇上修养确不合宜,于是却之不恭,便就依景世子之言。景世子进宫去理事儿,便着属下送,如今正要去荣王府,不想却见到染小王爷。”
“原来是这样!”夜轻染眸光微闪,也不再探究,笑道:“本小王听闻玉太子和云王府浅月小姐交情不错,为何不先去云王府?”
玉子书长长睫毛微颤下,笑意不改,语气温和地道:“本宫身份太过特殊,不想给她找麻烦。”
夜轻染微愣,忽然笑,“看来玉太子还是不明白天圣京城情形,小丫头自小就嚣张纨绔,任性妄为,那是出名,皇伯伯话在她耳里就跟耳旁风没二样。她不给别人找麻烦就不错,实在不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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