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愕然,片刻后恍然,“这说夜天逸和夜轻染早就有往来?”
“是吧!”云浅月叹息声。
“这样说来确是说得过去,七皇子夜天逸身在北疆脱不开身,夜轻染正好回京,他为七皇子而不惜和当时是太子夜天倾反目保你。是因为知道你对七皇子来说很是重要。”三公子道。
云浅月沉默不语。
三公子看着她,“染小王爷城府确很深,恐怕所有人都将他误。”
“他是德亲王府小王爷,与生俱来皇室血统,他姓夜。即便是与夜氏所有男人不同,但他也姓夜。每件事情,他都不露痕迹地会达到目,埋藏在心里。出外游历,不管用什方法,还是从南疆拿到胭脂赤练蛇。让叶倩追在他身后五年,却都没得手。后来他将胭脂赤练蛇给,看似对好,卖给人情,却是从容景手里因此得到十个粮囤粮食。和容景遭遇百名隐卫刺杀,他第时间赶到,后来他理所当然地接收那些尸首处理后事,在监斩席上,容景说那日刺杀和他人其实是百五十人,可是午门外监斩台上叶倩做法,那日躺着死士尸首是百五十人。怎会多出个?夜轻染掌管那些尸首,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声不响地多弄出个尸首而瞒住他眼睛?叶倩施法如何能不知?为何不点破?因为胭脂赤练蛇在他手中。叶倩投鼠忌器。”云浅月话落,笑下,“若论起来,也许叶倩才是最解他人。”
“可是,染小王爷若是真如此,那对你,他未免做戏也太真些。”三公子似乎被惊住,半响才吐出句话。
“真真假假,才分不清!所以,才看不透夜轻染。”云浅月叹息声。
“景世子何等聪明,可与你说染小王爷如何?”三公子有些不明白为何今日云浅月要与他说这些。这些话,她心底想法,他隐隐敢肯定,她从未与别人说。
“容景啊……”云浅月面色稍暖,摇摇头,笑道:“他也许是知道吧!只是他宠,知不愿意去想些事情,他便不再面前提。将自己圈在笼子里,他便也由得,等着想通。这些年,难为他。”
三公子忽然不屑,“被你这样说来,那个醋缸到是大度!”
云浅月忽然乐,“他是容景,也就吃些无伤大雅小醋而已,不至于为爱昏头。”
“无伤大雅小醋?才不信,你若是现在就跑去荣王府对他说你不要他,跟别男人好,他醋缸不打翻才怪。”三公子微哼声。
这话说,不是专门在跟她唱反调吗?云浅月脸黑,“这性质怎能样?恐怕若真如此,他打翻可就不止是醋缸。估计掌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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