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所有隐卫听令,拿下云浅月,就地正法!”老皇帝大怒。
“是!”所有隐卫得令,齐齐对云浅月出手。
云浅月忽然摊开手心,她手心里躺截月牙白衣袖,她不看蜂拥涌上来皇室隐卫,将那半截衣袖慢慢地摊开,对老皇帝道:“皇上姑父,这些毒针,不知道够不够给您这些皇室等隐卫送行!”
皇室隐卫看清云浅月手中那块月牙白衣袖上密密麻麻毒针面色齐齐变。
老皇帝面色寒得如万年寒冰,“云浅月,你是不想云王府千余人今日活命是不是?别忘还有你宫里养胎姑姑。你真日这是要反朕吗?朕就到要看看,是你骨头硬,还是云王府那些人人命硬!”
“皇上姑父说得哪里话?哪里是想反您?不过要自保而已。”云浅月抖抖手中半截衣袖,慢悠悠醉醺醺地道:“这里面有上千根毒针吧!您有多少隐卫,看看够不够用!云王府也就千人而已,用您这些等隐卫性命,换云王府那些柔弱无甚大用人相比,稳赚不赔啊!”
话落,云浅月不等老皇帝再说话,忽然将手中衣袖甩出去。
“小丫头!”夜轻染大惊失色,再次大喊声,就要出手拦她。
云浅月眸光冷静地看着夜轻染,面无表情地,就那样地看着。夜轻染本来要出手拦她动作就那堪堪地止住不动,而她手中动作却是不停。
“真是喝醉,耍起脾气来!”容景缓缓出手,含笑拦住云浅月手,对她无奈地叹,转身对老皇帝有几分醉态地温声道:“皇上息怒,您自小看着她长大,还如何不知道她脾性?她随性而为,任性胡闹,心怀侠义,对所有不公平事情都看不过去。脑子清醒时候就不成样子,别说如今醉酒不清醒,怕是醒来都不知道自己做什。今日之事四皇子和兵部侍郎府赵小姐既然两情相悦,虽然有违礼数,有伤风化,但也是情不自禁,有情可原,皇上就法外开恩,从轻处置吧!否则,景真怕拦不住这个女人耍酒疯,怒之下杀这些隐卫,虽然这些隐卫不要紧,但是若真碰伤这里文武大臣们,缺胳膊少腿,残身子掉脑袋,那明日可就朝纲混乱,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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