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不再说话,如玉手去拧塞子。
夜轻染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对云浅月道:“小丫头,纯爷们就纯爷们。你不说你是纯爷们,但也在做这纯爷们才会干事儿。你想说什就说什,听这个弱美人干什?”
“不能不听,他以后可是衣食父母,金银之库,粮囤之所在,余生幸福。”云浅月列出数条,最后总结道:“听他,是明智之举。”
夜轻染脸黑线,“你就这点儿出息,跟嫁不出去似!”
“嗯,除他,还真嫁不出去。”云浅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夜轻染脸上黑线变成黑瀑布,彻底地没声。
容景眉眼如春辉夺日,璀璨不可方物,他伸手自然地摸摸云浅月头,语气温柔,像是对待心爱宠物般,“真乖!”
云浅月被寒下,但也没拍掉容景手。
夜轻染似乎也被寒下,猛地伸手去拍打身上鸡皮疙瘩,对云浅月和容景愤然道:“你们非要让好好梨花白变味道是不是?”
“你可以不喝。”容景瞥也不瞥夜轻染眼。
夜轻染哼声,“不喝白不喝。”话落,他抱起酒坛,招呼容枫,“来,为你打得这场痛快,起干!”
容枫看着面前大坛酒坐着不动,“干不?”
“你是不是纯爷们?”夜轻染瞪着容枫。
云浅月无语望天。这快就学会,也忒是个好学生,这个夜轻染……
“不做纯爷们也没大碍。”容枫依然摇头。
夜轻染哼声,没人捧场,他自己又大口喝口酒,放下之后,对夜天倾问,“夜天煜那个小子呢?们这多人都来给他庆生。他躲着不出来算是怎回事儿?”
“四弟有些事情来不,让们先开席。”夜天倾笑着道。
夜天煜皱眉,看向别桌席,只见四皇子府大管家正在挨桌传达夜天煜晚些来让大家先开席尽兴消息。他撇撇嘴,“这小子又在搞什?莫非去趟青山城后回来得到皇伯伯夸奖高兴得傻掉?出不来?”
无人出声应和他话。
“小丫头,你刚刚不是见着那小子吗?”夜轻染转向云浅月。
“是见着,但也就见眼,他就被美人给喊走。”云浅月懒洋洋地道。
“美人?”夜轻染挑眉。
云浅月眨眨眼睛,觉得这大功夫,夜天煜应该已经小登科,她笑道:“兵部侍郎府小姐赵可菡呗!还能是哪个美人?”
夜轻染愣,眸光闪过丝恍然,稍纵即逝。摆手,豪爽地道:“他有美人享受,那们自己喝,这十坛梨花白,真如小丫头所说,喝不打包带走,也不能给他剩下。”
云浅月无比同意这句话,也抱着酒坛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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