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撞开,这想着想着就恨,哪里还有想?”容景对她挑眉。
云浅月想起那日被他扔下车事儿,虽然事过境迁,但还是觉得这个人可恶,但如今听到他这样说,便想大翻白眼。她转移话题,“你就不问问促成什好事儿?”
“今日是个喜日,可兴切喜事儿。”容景笑笑,凑近她耳边,学着她样子对她咬耳,“你尽想着别人喜事儿,什时候能想着们?”
云浅月轻咳声,似乎无限郁闷,“时不与,你要怎想?”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山不来救,就去救你吗?”容景看着他,眸光盈盈。
“那也得有山可救啊!”云浅月横他眼,“你这座山见都见不着,怎救?”
“喔,也是。不过你时刻要想着救就行,总会有办法。”容景本正经地点头,话落,他稍稍离开云浅月稍许,对夜天倾招呼,“二皇子就坐在这里吧!你帮她搬酒辛苦,总是要喝杯才够本。”
夜天倾本来放下酒坛见容景和云浅月亲密交谈要离开,闻言止住脚步,对容景笑,“以为景世子不喜他人打扰。”
“因时而异。”容景淡淡笑。
夜天倾也不再客气,撩衣摆,坐在容景对面。对云浅月笑道:“月妹妹,今日这十坛酒,除你和景世子,再加上个,也喝不完啊。”
“喝不完打包带走。”云浅月拿起坛酒,拧开塞子,梨花香铺面而来。她嗅口酒气,欢快地道:“这是真正梨花白。嗯,好久没喝。”
“小丫头,哪里容得你打包带走?人能喝五坛。”夜轻染声音响起。
云浅月抬头,就见夜轻染和容枫前后回来,看二人汗湿衣襟,发丝有些凌乱,但步履轻盈,显然过招去,她对夜轻染叱声,“吹牛吧!”
“本小王什时候吹过牛?”夜轻染大模大样地坐在云浅月身边,将她那坛酒抢过去就大喝口,啧啧道:“虽然算不上上好美酒,但真是别有番滋味在其中。”
“你不吹牛,不怕撑死,还舍不得你糟蹋酒呢!”云浅月又拿过坛酒打开,递给夜天倾,“咱们这桌都是纯爷们,还要什杯子?人坛吧!”
夜轻染“噗”地声,口酒还没下肚,喷出来半,幸好他还算灵敏,转过身去喷,否则桌子菜都不能要。喷完之后有些被酒水呛住,猛地咳嗽起来。
夜天倾看着自己面前酒,嘴角抽抽。但他显然被云浅月早先摆夜天煜道指使他喷茶咳嗽惊人之语给锻炼得有经验。到还算镇定。
容枫缓缓坐下,也是面皮抽抽,须臾又笑着摇摇头。
相比这三人不样表情,容景镇定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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