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女人有什不好?难得非要冷心冷血,不近人情,真让你自己梳头,伤口扯开,多在这里继续白吃白喝好?难得非要将你扔出去,摔死你,摔不死也摔成个半残废好?”云浅月哼声。
“你对尚且如此,那对别人呢?比如夜轻染、比如……算,跟你说这些干什?你这个女人,才是真叫做祸害人多。”三公子忽然打住话,副不欲再跟她说话样子,最后总结道:“景世子真可是可怜。”
云浅月看着三公子,闻言恨不得抬脚踹她脚,怒道:“和他比,才是那个可怜!你没见到他对毒嘴毒舌,将说扔下车就扔下车,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你是香是玉吗?顶多是块外表软得长青苔硬石头。”三公子打住她话。
云浅月深吸口气,终究是扔不住上前伸出手照着三公子俊美绝伦男生女相脸狠狠地掐把,在他脸上留个红印,才满意地住手,愤愤警告道:“信不信真将你扔出去!喂狗!”
三公子似乎被震慑住,闭上嘴。
“凌莲、伊雪、听雪、听雨,你们都站在门口干什?进来讲黄段子!”云浅月怒火不消,对门口大吼声。
门口传来阵惊呼,人人不但不进来,反而齐齐后退去。个个脸红得如蒸熟苹果。水红水红,挤下都能出水。
“真是没出息!黄段子怕什?”云浅月有些泄气,余光扫见三公子似乎忍着笑,她转过头,对他笑眯眯地道:“姐妹儿,你来讲。”
三公子脸瞬间黑透。
云浅月似乎听到两声磨牙声,气怒顿消,算是彻底圆满。对门外招手,“进来,进来,还按照早先说,进来讲故事,聊天。”
外面人听说不再讲黄段子,似乎松口气,齐齐走进来。
“景世子怎受得你这个女人……”三公子嘟哝句。
云浅月当没听见,觉得真应该让他在隔壁自生自灭,眼里点儿都没有她这个主子。
不出片刻,房间内便聚集十多个人,包括赵妈妈在内,还有院子里小厮婢女,时间大家搬小方凳,坐满满地。
这样事情不是第次,所以大家并不拘谨,好长时间没有和云浅月起聊天叙话,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听雪、听雨两个小丫头,叽叽咋咋不停,将这些日子京中发生小趣事儿都抖落出来。
时间房间内聊得热火朝天,将外面秋雨都消散几分清凉和绵愁。
三公子似乎开始不太适应这样热闹和温暖,也讶异云浅月居然和下人打成片,他住在这里这些日子,浅月阁下人们团和气,从来未见什背地里斗得你死活争风吃醋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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