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折服,想着这才是她父亲。男子汉大丈夫,他该是真男儿,何等潇洒,将世间之事看得何等通透,做自己想做,该做,必须做,为可为之事。将不可为之事也不会过于愧疚和纠葛。她由衷敬佩。若是让她选择,他宁愿是这样父亲,虽然他看起来很想让她揍拳。
“走吧!到糟老头子那里再说!”云王爷转身向前走去。
云浅月死死拽着他衣袖不松手,站着不动,虽然心里气怒消散,但还是不想就这样对他妥协。总要他给她个交代,但到底是什交代,她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闹出些什,她心里不舒服。
“哎,你真是……真是个孩子!”云王爷忽然只手像怀里摸去,摸片刻,掏出个物事儿塞进云浅月手里,笑道:“这回总该放开吧?”
云浅月低头看,见是颗糖果,她眼前黑,感觉头顶有群乌鸦飞过,恼着咬牙切齿地道:“-不-是-小-孩-子!”
云王爷伸手揉揉头,有些苦恼地道:“这还真是为难,得到小景消息急急赶来,身上什都没带。如今没有给你东西啊!”
小景?说是容景吧?打雷劈死她得!云浅月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怒道:“你以为抓着你就是为找你要吃?要东西?你什脑筋?”
“那你抓着做什?”云王爷疑惑地看着她。
云浅月觉得她都要被气死,偏偏还不知道怎死。她瞪着云王爷,他无辜又苦恼地看着她,她忽然泄气,松开手,郁闷地道:“算!谁叫你是爹呢!”
“嗯,是你爹。货真价实,如假包换!”云王爷肯定地点点头。
“看未必!怎有你这笨爹?连哄人都不会!”云浅月气恼地越过他向前走去。心中是真真实实地郁闷。她跟他闹半天别扭,什也没闹出来,就好比大力士打牛,打死却是只蚂蚁。不,错,闹出颗糖果。天,从小到大她没吃过糖果!
云浅月走在前面径自郁闷,没发现走在他身后男人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双眸子内尽是狡黠笑意。如冉冉星光,将他整个人都照亮。
二人前后来到云老王爷院子。
玉镯正等在门口,见二人到来,连忙恭敬地见礼,“奴婢给王爷请安,给小姐请安!”
“糟老头子呢?”云浅月脚步不停。忽然想起刚刚后面人提两次爷爷,也没称呼,说也是糟老头子,她又忍不住笑。想着难道这是根里传下来?南凌睿也这样喊爷爷。
“老王爷在房中休息呢!说谁也不见!”玉镯道。
“不见哪里行?”云浅月哼声,径直向里屋走去。
玉镯知道拦不住,也不敢拦,便侧身站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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