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何等精明,但只要遇到已故云王妃之事,也不过是个愚蠢男人而已。这些年他心想整垮云王府,只是抓不到把柄。如今七弟给他个把柄,他焉能不好好利用?所以,你又怎知今日事情只是七弟自己所为?父皇难道就不得知?看不见得,父皇就因为知道七弟对云王府下手,才会前去云王府观礼。否则他应该在宫中才对,就算观礼,也应该是观你这个身为他儿子礼,而不是女儿礼。”夜天煜又道。
“嗯!这样说来,父皇定然知道这件事情。”夜天倾再次点头。
“父皇和七弟联手,做得何等隐秘,想打云王府个措手不及。更何况当时看到云老王爷脸都变,便猜出这个措手不及是打着。事情过去四十年,有朝日突然被抖出,岂不是正巧抓云王叔个现行?可惜偏偏景世子这时候回来!见父皇看到景世子那刻脸都变。”夜天煜冷笑,“容景句为荣王府辩驳话都没有,却挨个询问遍证人和云王叔这个当事人。之后便让云王叔去验身。父皇大约心里知道怕是今日计谋会泡汤,但还是做搏。于是派他隐卫之主出动,这可是隐主第次在文武百官面前现身。还派德亲王和孝亲王,可惜最后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事情都到那个份上,难道父皇还要继续往下查?即便为君者,也不能对臣子咄咄相逼不是?况且再查下去,有容景在,能查出个什来?”
夜天倾颔首,“不错!云王叔是真正云王叔,还能再查出什来?”
“想想当时情形,就觉得解气。父皇直以为他有铺天盖地网,可以罩住所有事情。可是不想老终归是老。制衡你是绰绰有余,但是对付月妹妹和容景,可就难!”夜天煜颇有些解恨地道。
“是啊!他若是真能制衡得月妹妹,也就不会允许她如此屡次不给他面子,言语无忌,放肆无礼。况且还有个景世子在月妹妹身后。”夜天倾忽然笑笑,将手中攥许久凝脂露扔在旁,“月妹妹喜欢上景世子,也不是没有来由。那样人,谁不喜欢?天下有几个容景?也就那个罢。”
“错!东海国玉太子就堪比他。”夜天煜摇头。
“东海国玉太子?嗯,据说他和月妹妹有交情,在河谷县,月妹妹曾经和他单独在翠微山碧波亭相见,回城时候二人言语神色好似故友。真没想到,月妹妹每每让人意外。可惜眼拙,月妹妹追在身后这多年,生生没看透。”夜天倾苍白容色有些懊悔。
“呵,七弟倒是看透,那又如何?还不是抵不过容景笑?”夜天煜笑声。
夜天倾沉默下来。
二人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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