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能当众宽衣?成何体统?”云王爷哆嗦着身子道。
“云王兄,既然你是男子,怕什?验证下是没何妨?便依吧!”老皇帝也道。
云浅月指尖有些泛白,心中打着注意,却是今日之事来得太过突然,她以为她爷爷既然瞒天过海,便准备妥当,也确妥当,至少证据都被驳回。找不到证据,老皇帝也不能奈何,但不曾想到居然有胎记这说。她时间也想不出什好主意,只镇定地冷声道:“皇上姑父,天圣礼仪之邦,重礼治国。您如今就听信个偷鸡摸狗,诬陷祖宗黄口小儿之言,让父王当众宽衣解带?这是何道理?父王是堂堂云王府王爷。这等可不是桩小事儿,而是打脸大事儿?以后让父王如何在朝中立足?这不是打云王府脸吗?”
“是啊,皇伯伯!小丫头说得对!”夜轻染也立即附和。
“皇上,这是要老臣羞愧而死啊……”云王爷跪在地上,神色悲愤。
老皇帝被云浅月有理有力话反驳得时没言语,看向德亲王和孝亲王,二人也没言语。早先谏言群臣此时都无人说话。
“呵……”苍亭忽然低笑声,“这还不简单?皇上再派两个亲近之人前去内室给云王爷验身不就得!这就谈不上什大庭广众之下打脸和侮辱云王和云王府。出事情自然要解决事情,浅月小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云浅月目光凌厉地看着苍亭,苍亭迎着云浅月眸光淡淡而笑。
“小姐,景世子回来!”这时,凌莲忽然回到云浅月身后,贴在她耳边悄声道。
云浅月眸中凌厉瞬间散去,坐着身子腾地站起来,不再理会苍亭,看向大堂外。
众人都被云浅月举动惊下,见她刚刚还脸冷寒,转眼间便面带喜色,都疑惑地顺着她目光看去。老皇帝和三王以及夜轻染、苍亭等人都不例外地跟着众人看向堂外。
不出片刻,只见堂外缓缓走来袭月牙白锦袍清俊身影,芝兰玉树、云端高阳,如诗似画,雅致风华,正是容景。他步履如闲庭信步,轻缓徐徐而来,仿佛从天边踏进来缕明月光,顷刻间盖过大堂内满座宾朋华滟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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