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南北四城城外,只有东城外有片紫枫林。
容枫带着云浅月顺利地出东城,守城士兵连个影子都没看到,只觉得阵细微风从眼前刮过,再看是来往人流,没有任何异常。
来到弦歌所说那片紫枫林,外面并没有看到容景和苍亭人。容枫停住身形,细听片刻,对云浅月道:“在里面,有血腥味。”
云浅月心里紧,“们快进去!”
“嗯!”容枫带着云浅月再度飞身而起,进入枝叶茂盛紫枫林。
这片紫枫林很大,枝叶茂盛,每株枫树和枫树之间相隔不远,很是稠密。容枫施展轻功只能踩着枫叶林顶端树梢前进,走大约盏茶时间,他伸手指前方,对云浅月道:“在那里?”
云浅月点点头,她闻到浓郁血腥味,急道:“快下去!”
容枫也不耽搁,飘身落在前方几丈远地方,这处是片空地,不,或者说在早先某刻不是空地来着,而是和前面走过这片枫叶林样,颗颗稠密,没有空地。
此时只见大约有方圆几十颗树木地方,全部夷为平地,地上草和木头都化成灰,厚厚层铺在地上,脚落下,立即引出个深深印子。清风吹来,还有着被火烧掉淡淡枫木香,可见放才这里曾经经过多惨重摧毁。
容枫看到眼前情形,面色微微变。
云浅月身子颤,目光第时间略过地上灰炭搜寻容景身影。可是这里空无人,她推开容枫,抬步向前走去。随着她脚步走过,地上印出道深深印痕。
容枫立即抬步跟上云浅月。
二人走出这片焦炭之地,又走过几株树木,才看到分别倚在树下坐着两个人。个人是容景,个人果然是苍亭。
难得是这巨大摧毁,两个人依然衣冠楚楚,月牙白锦袍和淡青色锦袍颜色如既往光鲜华丽,都未沾染半分草木甚至鲜血痕迹,甚至头上青丝未散,发簪未脱落。容颜个如诗如画,个清贵俊逸。远远看来依然是两个温润如玉公子。
“容景!”云浅月急步走向容景,站在他面前,喊声,这声喊出,却是出奇地平静。这路上担惊受怕,急迫焦急,似乎都被沉压在心底。
容景本来低垂着头在把玩着什,此时闻言抬起头来,看云浅月眼,并没说话。
云浅月目光落在他手上,只见他手中拿着是她被苍亭夺去那块玉佩。她自小佩戴玉佩。她袖中手指头不自觉地蜷蜷。
“世子!”弦歌随后来到,焦急地跑上前来,弯身就要扶起容景,“世子,您……”
“弦歌!回府去思过!个月。”容景开口,声音清凉。
“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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