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身子颤,暗暗想着她不敢,敢也不敢!
容景冷冷地看着她,秋日风如碎霜雪冰凌,刮过云浅月脸,秋日桂树花开仿佛寒冬腊月寒梅,暖暖桂花香似乎也变成梅花香,有着种冰寒彻骨味道弥散。
“容景……”云浅月从来不知道这双眼睛看着她可以这冷,她委委屈屈地喊声。
容景忽然撇开脸,把打掉云浅月手,语气同样咬牙切齿,“你就抓住弱点是不是?偏偏让回来看到你同别人离得那近,玩得那欢,十年前千里迢迢为容枫去天雪山惹出债,十年后心心念念跑回来想给你惊喜,你却……云浅月,你真是给个大惊喜!”
“容景,你讲理些好不好?这事情不怪。从宫里回来,哪里知道他等在屋子里。”云浅月心里气苦,又恼又怒,“也心心念念你,每日想得都是你。别人再好,再在身边出现,总也是别人,这些日子做什都提不起来兴致……”
“你提不起来兴致?冷邵卓给你讲段子时候你不是很高兴,还可以捧腹大笑?你给冷邵卓讲故事时不也很高兴?惹得冷邵卓情意绵绵地看着你?”容景挑眉,声音愈发冷寒。
“……”云浅月时哑口,疑惑地道:“冷邵卓什时候情意绵绵地看着?”
容景冷冷瞟她眼,那眼如下刀子。
云浅月更是委屈,使劲摇晃两下容景胳膊,扁着嘴道:“容景,你不能自降身价啊!冷邵卓能和你比吗?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改过自新,不能伸手打笑脸人,巴掌扇过去让他从此自,bao自弃啊!”
“所以你就留他接近你?由着他对你情意绵绵?”容景冷冷挑眉。
“他没有情意绵绵!”云浅月郑重地道。想着和着这是新仇旧账都给她攒着呢!怪不得这多天这多封信个字没提冷邵卓,原来亲自当面来算账。
“他帮你挡剑。”容景冷声道。
“难道你愿意躺在床上养伤是?”云浅月瞪眼。
“他说喜欢在你眼里谁都可以给,包括也是其中之,当年小姑娘在棋盘上有着杀伐果敢手段,没想到心思到是细腻均匀。”容景眸光里如冰山裂开,声音突地冷寂。
云浅月有点儿跟不上容景思维,这转换得也太快,刚刚说冷邵卓,转眼又说到苍亭。她摇摇头,怒道:“他胡说八道,谁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心意对你。恨不得将心拔出来扒开揉碎给你。你就信他乱七八糟之言,而不信?”
“你心思确细腻均匀,丢不下这个,舍不得那个。他确没说错。”容景道。
“你……”云浅月腾地升起怒火,可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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