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身后三尺地方立抹月牙白身影,正目光懒散地看着城墙下。他全身气息似乎刻意地隐藏。否则她不会发现不,她撤回攥玉子书衣领手,对城墙上招手,“容景,下来!”
容景挑挑眉,站在城墙上不动。
“下来赔人家衣服。”云浅月又喊声。
容景向前迈步,城墙上士兵连忙让开条路,他飘身下城墙,落在云浅月马前,将云浅月全身上下打量眼,最后目光定在她红肿眼睛上挑眉,“在翠微山烤兔子吃?”
烤兔子吃才会将眼睛弄红吗?云浅月无语。
“辛苦玉太子!她自小娇惯,给你添麻烦!以后会好好看着她,不让她再有机会破坏你衣服。”容景转头对玉子书道。
玉子书含笑点头,“也不想再有这个机会!看美人落泪实在难受得紧。”
云浅月仰脸望天,彻底无语。
“备酒菜,玉太子起?”容景嘴角勾起抹浅笑,挑眉询问。
“今日就免!要换洗番,改日再与景世子共饮杯。景世子记得将赔衣服送住地方就是!和她虽然交情深厚,但亲兄弟明算账。她毁衣服,还是要赔。”玉子书笑道。
云浅月默,有些悔恨自己应该再狠狠地糟蹋他衣服,如今这程度不够。
“好!”容景笑意蔓开。
“先走步!”玉子书不再说话,打马进城。
容景看着玉子书人马拐进条街道再看不到身影,他收回视线,重新看向云浅月。唇瓣笑意收回,深深凝视。
云浅月也从天空收回视线,端坐在马上看着容景。两人目光高低在半空中相遇,这刻横在两个人心中大梁轰然倒塌。眼中只有彼此。
“折磨这久,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话,早就该前去东海将他拉到你面前来。”容景忽然道。
云浅月嘴角扯开,须臾又收回,有些郁闷地道:“大约没剪掉八月秋桃花。这个不知道要折磨多久。”
容景挑挑眉,“没敢提?”
“提!都三尺青锋摆出来!但人家是片金桃花,据说很是固执,不好下手。”云浅月郁郁地道,“怎就这命苦?打发个秦玉凝,来个玉洛瑶。哎……”
容景笑意绽开,“你如今终于知道直都很命苦?”
云浅月期期艾艾地点头。
“既然是片金桃花,很是难办,那和你起剪掉吧!”容景似乎叹。
云浅月期期艾艾退去,轻轻而笑,身子软软地趴在马前,满意地点头,“就该这样!有句话怎说来着?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容景足尖轻点,飘身落在马上,端坐在云浅月身后,从她手里接过马缰,催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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