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谷县大约上万人,如此大雨,房屋倒塌,山石滑坡,能及时让所有人迁移不受其害,几乎无人伤亡,不是个奇迹是什?
“更为难得是玉太子是东海国人,能让天圣*员百姓在那短时间相信他,且不计较国与国之间利益相害而倾心相助非常人难以做到。如今河谷县百姓对玉太子甚为感恩,都要给他建立座寺庙,享受香火供奉,被他给婉拒。”弦歌又道,语气里均是佩服赞叹。
云浅月嘴角淡淡勾勒出笑意,笑道:“自古来被供奉有两种,不是神就是鬼。他是个人,自然不要这些。”
弦歌“扑哧”声笑,回头看着云浅月道:“当时玉太子也是这样说。您若不是刚刚来,还没有见过玉太子,属下以为你和他早就相熟相识呢!居然说样话。”
云浅月唇瓣笑意顿收。
弦歌没察觉到云浅月笑容变化,回过身继续道:“幸好玉太子在河谷县赶上这场大雨。他对天圣子民都如此,怪不得能得东海国上下爱戴。以前那句尊太子令等同于尊皇命话还当说说而已,原来真有这样人。”
云浅月沉默不语。
弦歌似乎意识到自己话多,而且说人还是东海太子,若是被自家世子知道自己在浅月小姐面前直说别男人,那他就惨,连忙后知后觉地住口。
两人前后向前走去。
“浅月小姐,前面就是府衙!”走段路,弦歌回头看云浅月眼,伸手指道。
云浅月顺着弦歌指方向向前看去,只见前面不远处是座高门大院,门楼比般人家高,门前两座石狮子,门匾上写着“河谷县府衙”几个大字,府衙内灯火通明。她点点头,“走吧!看看你家世子在做什?”
“虽然玉太子救河谷县人,但是河谷县受水灾太重,玉太子是东海太子,哪里能插手管天圣百姓卷宗和后续安顿之事?这些都只能世子做。”弦歌道:“世子从来之后就没闲着,半日都喝不上口水。房舍要重建,灾民要温饱,道路要修葺等等,属下都担心世子再这样下去身体受不住。”
云浅月蹙蹙眉,“事情也不是日半日就能干完!”
“是啊!浅月小姐,您会儿进去就将世子拉回去休息吧!属下就不明白,世子明明日日想您,恨不得您在身边,您如今来,他还来这里做什?有些事情也可以交给别人来做。又不差这日半日。”弦歌也不解地附和道。
云浅月脚步顿顿。别人不解容景,她还不解吗?这个男人啊!在他眼里,天下百姓虽重,但重不过她,如今她刚刚来到,他却来府衙,有些事情她想不明白都不行。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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