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住他手臂,轻柔地问,“累不累?”
“你很轻!”容景道。
“说是治水累不累?”云浅月问。
容景看她眼,在她脸上搜寻片刻,忽然低声道:“你想如何说?要说很累但见到你之后还可以做些更累事情呢!”
云浅月脸红,伸手捶他下,笑骂道:“没羞!”
容景坐着不动,任她捶打,她手下力道不重,他只觉得胸前震动下,凝视着她脸,面上却无笑意,就那样深深凝视。
云浅月迎上他眸光,被他眸中神色不由自主地吸引。
容景忽然低下头,寸寸靠近云浅月,云浅月不躲不避,任他唇稳稳地重重地覆在她唇瓣上。早先在水面上那个吻浅尝辄止,自然不够抒发思念,如今思念如把蓬勃火,触即发,熊熊燃烧。
云浅月感觉到容景身上热度,以为在他怀里就这样燃烧下去,容景辗转缠绵片刻,忽然抬起头,依然凝视着云浅月,眸中神色涓涌,有浓浓思念,还有浓浓欲望。
云浅月看着容景眸子不由心悸。
容景忽然移开视线,拍拍她头,声音沙哑,“真乖!”
云浅月眨眨眼睛,不明所以。
容景起身站起来,对外面吩咐,“弦歌,准备水沐浴,准备晚膳。”
“是,世子!”弦歌在外面应声。
“刚刚因为去接你,还剩下些事情没处理,先去处理,你先沐浴用膳。稍后就回来。”容景对云浅月道。
云浅月立即摆出哀怨脸,“你要去哪里处理事情?才刚来你就扔下。”
“去这里知县府衙,就在不远。”容景看到云浅月不舍情绪,似乎笑下,眉眼微微弯起个弧度,“有些事情别人做不主,只能去。”
云浅月咬下唇瓣,妥协道:“民为天,好吧!”
容景伸手摸摸云浅月脸,指尖流连处无限爱怜,须臾,他撤回手,抬步走出去。
云浅月看着容景背影离开,脸有些热,伸手摸摸脸,指尖滑下又摸摸唇,忽然想到什,脸上热度褪去,指尖蜷蜷,目光现出丝飘渺。
门口珠帘晃动,发出清脆响声,弦歌自己搬个冒着腾腾大热气木桶走进来,先将木桶放进屏风后,出来对云浅月见个礼,欢喜道:“浅月小姐,您总算来!这几日世子夜晚都不睡觉,今日您来之后,他可以睡个踏实觉。”
云浅月看着弦歌,闻言蹙眉,“他每日晚上都不睡觉?”
弦歌点点头,“当时和世子出京城时候雨太大,这路上受灾地方太多,世子每日每夜组织人治水。哪里睡得上觉?每晚也就小憩那两个时辰。起初以为是世子急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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