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地更改几笔,凌莲和伊雪立即下去煎药。
云浅月喝药时候对容景道:“不那苦!”
容景对她温柔笑,“将苦参和龙胆草换成别。”
云浅月抿着唇笑,忽然觉得容枫和容景真都很可爱。当时她说不觉得苦,容枫便加两位最苦药。而如今容景大约是舍不得她苦,所以将最苦两味药给换。她伸手摸摸容景额头,嘟囔道:“你体温正常,何时体魄如此好?淋那大雨居然没发热?”
“发热就没法照顾你!”容景笑着捋捋云浅月有些薄汗发丝。
云浅月觉得身上出层薄汗,便打算退出容景身子,容景钳固着不让她动。她蹙眉,轻声道:“浑身都是汗,你抱着不难受?”
“不难受!”容景摇头。
“那好吧!”云浅月不再动,继续闭上眼睛。
容景息止灯,云浅月喝过药后又来困意,沉沉地睡去。容景看着她躺在他怀里,香汗淋漓,无比孱弱,整个人感觉轻得不能再轻,他轻轻嗅着她发丝清香和身体散发出幽幽香气,即便有些草药气息,但更是令人着迷,又如何会难受?
他只想抱着她,谁也不能体会那种天崩地裂之后失而复得心情,那种明明心底晦暗到极致,无奈、无力、揪心扯肺,颓败感觉,可是转眼间切纠缠、昏暗、晦涩、颓败、在意、嫉妒等等情绪都变得不那重要,他爱那个人对他推心置腹,剖心解析,让他觉得幸福,切付出都值得。月色晴好,心境澄明,拔开云雾见晴天也不外如是。他想着他果真是入魔障之境,偏偏心甘情愿在魔道里轮回,哪怕不得超生。
第二日,大雨依然在下。浅月阁已经积聚不少水,但古代高门大院都有排水沟,那水从排水沟自然积流去府中那处碧湖,碧湖水在短短半日夜便涨高三尺。
天圣京城内外皆笼罩在大雨中。街道水流入护城河,护城河水同样涨三尺高。
直到第二日夜晚,大雨依然未停。磅礴大雨真如天河被划开般,似乎无穷无尽。
云浅月反反复复发热好几次,中途醒睡,睡醒,除吃药还是吃药,身体绵绵软软,没有丝力气,倒是真应那句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容景直在房中陪着云浅月,即便他有绝高医术,但也不能顷刻间让云浅月药到病除。只能看着她时醒时睡,昏昏沉沉,孱孱弱弱,尽自己最大努力不让她过于难受。
第三日,雨小些,但依然在下。虽然不再是倾盆大雨,但雨珠串练成线,还是极为细密,淅淅沥沥。这样雨更让人觉得不会很快就终止。
第三日傍晚,云浅月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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