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炖钝痛。
“这桩折腾也还算值,不是无用功。至少看着你有些人气,不再是那副让恨不得打顿颓靡样子。”容景又道。
“那你怎不打顿?”云浅月心里紧,就着容景解开衣扣甩掉自己身上湿衣服,伸手抓过衣架上大块娟帕抹向他脸。
“能说舍不得吗?”容景唔哝道。
云浅月心里暖,霎时无数种情绪涌上心头,有些酸,有些甜,有些苦,有些痛,又有些感动,还有些揪紧。这刻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何为爱情,无论如何折磨,都是甘之如饴。她本来心中气恼霎时烟消云散,手下力道不由放轻,轻轻地给他擦拭脸上水渍。
容景不再说话,静静地站着。
“小姐,热水来!奴婢带着人抬进来吗?”凌莲声音从外面响起,没敢贸然进来。
“抬进来吧!”云浅月吩咐。
凌莲带着人抬着个大大木桶走进来,木桶中冒着腾腾热气。谱进来,屋中温度顿时升层,凌莲掀开屏风,让人径直将那个木桶抬进屏风后。
将水放好,凌莲带着人悄无声息退出去,且关上房门。
云浅月扔娟帕,拉着容景来到屏风处,挑开屏风,将他身子往里面推,用命令口气道:“赶紧进去泡着,将你这身里里外外寒气都泡干净再出来。”
“你陪起。”容景站在不动,看着云浅月。
“不行!”云浅月摇头。
“那就不洗。”容景拉着云浅月不松手,语气有些固执倔强。
“容景,你不是个孩子!”云浅月用没被他拉住那只手又推推他,“快去!本来就浑身热,再去跟你泡更热!”
容景似乎寻思下,看云浅月微带潮红脸色眼,终于放开手,点点头,走进屏风后。走两步声音传来,对她温声道:“那你快上床躺好!地上凉气重,你都没穿鞋子。”
“知道!”云浅月转身向床上走去。
屏风后传来细微扯落衣袍声音,紧接着便传来不紧不慢动作,不多时听到细微水响,显然那个人泡进水里。
云浅月躺在床上,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着屏风后。忽然感觉她真能和容景天长地久。真会是那种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许。以前二十几年,她和小七在起无话不说,无话不谈,情意朦胧有之,掏心掏肺好得如个人时候有之。但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天长地久这个词。而容景不同,无论是发生什事情,小事儿也好,大事儿也罢,闹得不可开交时候已经数不可数,次数多得她几乎都记不过来,但总会有个人向前走步。不是她,就是他。每次气得下狠心,却是下不去狠心,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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