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先对自己狠。”
云浅月手攥紧,指尖几乎扣进肉里,看着容景样子,即便这个时候,淋成落汤鸡,他还是雅致,温润,云端高阳,芝兰玉树,任谁也不会将他当做别人,他只能是容景。她心里疼得紧,忽然忍不住爆粗口,“学个屁!你若是再敢有下次!……”
“你如何?”容景眸光幽幽地看着她。
云浅月说半话语被截住,他若是再有下次,她如何?
“不要吗?还是彻底放弃?不再爱,嫌弃?”容景看着云浅月,每说句,声音便低哑沉暗分。
“你做梦!什都给你,初吻也给你,你想不负责是不是?”云浅月瞪他眼,伸手继续扯他衣服,恨不得现在就将他试衣服全部脱下。
容景忽然笑,幽幽眸光转,忽然伸出手臂抱住云浅月,紧紧地将她圈在他怀里,也不管自己身上湿淋淋水染湿她,语气低低暖暖柔柔地道:“是啊,云浅月,你初吻给,什都给,而且还没被你如何呢!你怎可能吃亏不要?你可不是个会吃亏人。”
云浅月脸腾地红,想挣脱容景,却被他困得纹丝不动,她又羞又怒地道:“你知道就好!”
“知道!”容景声音极低。
“松开!浑身都是水!你得病也要和你起得病不成?没好心!”云浅月伸手推他。想起屋中还有个人,不敢看容枫,脸有些红。
“你本来就病!再多病些也没关系。”容景抱着云浅月不松手。
“先将你这身皮扒再跟说话,你得病别想照顾你。”云浅月瞪他眼,不敢用力推开他。才想起自己是生着病呢,发着热呢!但是这个人出现,她几乎就忘记自己生病这回事儿。她真是哪辈子欠他债没还。
“要将扒也得等别人出去再扒。”容景抬起头,目光看向屋内人,抱着云浅月不松手,挑挑眉,“容枫,你说是不是?”
容枫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幕,大约是从容景推开门到云浅月跑出去,两个人在门口争执这半响他都处于呆怔状态。从来没见过这样容景,也从来没见过这样云浅月,看着那抱在起二人,本来担忧心忽然就散去,心里片澄净,对上容景视线他才惊醒,淡淡笑,起身站起来,点点头,“是,这就出去!”
“容景,你是不是人?外面下着大雨呢!”云浅月红着脸瞪着容景,对容枫道:“别听他,你就留在这里。”
“他可以用内力隔开雨,也可以拿把伞离开。”容景话落,对外面喊道:“凌莲,给容枫世子拿把伞,备车送他回府。”
“是,景世子!”凌莲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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