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语。
“你这长时间,每日都当年来过,想着年三百六十天,年就能和你过三百六十年,而们也许可以活它个百年,那就是三万六千年。那些未来不算,就算们从定情到如今日子,三个月零十天,那也就是百天,等于百年。们都过百年呢!你还是忘不他吗?”容景声音极低。
云浅月心里紧,这样声音,这样话语,忽然下子就酸她眼眶。
“云浅月,你告诉,还需要用多少年才能让你忘他?”容景又低低询问,盯着云浅月脸,眸光眨不眨。
云浅月唇瓣抿紧,似乎被什东西缝合上,她想开口,却是纹丝不动,如被千万年冰封给封住般。她也想问自己,还有多少年才能忘他?能忘吗?
“他是不是还活着?”容景又问。
云浅月手指蜷蜷,依然沉默。
“你说话!”容景声音忽然加大。
云浅月忽然无力地闭上眼睛,摇摇头,唇瓣终于开启,声音哑得厉害,艰涩地道:“也不知道。也许他还活着,和样,来到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某个角落好好地活着,也许没有,只不过是多心,那……那个化学反应不过是个巧合……”
容景握着云浅月手又是紧。
云浅月感觉手上传来疼痛力道,从手心传递出,似乎径直传到她心里。
“云浅月,你手疼吗?”容景忽然低声问,声音在这刻说不出温柔。
“嗯!”云浅月点头,闭着眼睛不睁开,不看容景脸。
“那你可知道心要比你手疼,疼上千万倍?”容景道。
云浅月又抿起唇瓣,不知道如何答话。她从来就知道每当触及到心底那个人,她和容景就如隔层山,也许那山不止层,而是重重山涧。她心里是无尽冰封,而他心里则是扎满尖锐刺。那些刺扎在心坎上,又如何能不疼?他疼,她也疼。
容景忽然松开手,起身站起来。
云浅月闭着眼睛猛地睁开,只见容景不再看她,而是转身站到床前,脸面向窗外,看不到他脸色,如玉手背负在身后。月牙白锦袍在这短短时间如结成层寒冰,浑身透着清冷气息,屋内温度因为他气息,霎时凉。她看着他,神色忽然有些怔然。
他们多久没有因为小七而产生隔阂?是否很久?
就像他说,每天都当每年来过。不是那种度日如年困苦,而是想让两个人相爱时间更长些。关于小七已经在两个人心底被不约而同地尘封,她心里尘封不能碰触,容景便帮着她不再碰触。本以为曾经有次深刻交谈,她愿意倾尽全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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