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到少年喊声,马车帘幕被从里面挑开,容景探出头向府内看来。
云浅月心忽然砰砰地跳两下,想着这个大醋坛子保不准又会打翻!她瞪少年眼,连忙对容景解释,“别听他胡说,哪里有眉目传情?是他……”
“容景,这是证据!不信你快过来看看!这里面是封信,写着‘云浅月亲启!’,骗你是小狗!”少年截住云浅月话,把从香囊里扯出心,对着容景猛地摇晃着信封,再次大喊,“是刚刚个男人骑着马追上她车给她,亲眼所见。”
容景目光从云浅月身上移开,看向少年手中信,挑挑眉。
她们所在地方距离门口不是太远,云浅月清楚地看到容景挑眉动作,身子细微颤,想要继续反驳话顿时没声。
“喂,你怎不说?”少年回头看向云浅月。
“话都让你说,还说什!”云浅月狠狠瞪少年眼。
“你现在就告诉那个人是谁还来得及,现在就帮你毁这封信,你要是不说话,会儿信到容景手中,定有你好果子吃。”少年得意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翻个白眼,“就不告诉你!不就是封信,你现在就跑去给他,看他理你还是理。提醒你,得罪没什,要是得罪容景,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那个人。”
少年叱声,“本公子可不是吓大!你不用提醒,还是自己自求多福吧!”
云浅月不理会少年,看向容景。
只见容景除刚刚短暂瞬挑眉动作之外,脸上依然是温润如玉,不见其它多余表情,慢悠悠地下车,对弦歌低声嘱咐句什,弦歌给云浅月个怜悯眼神,赶着马车离开,而他自己则向府内走来。
云王府门口侍卫见容景进府,都恭敬地见礼,比对待云王爷还尊敬。
云浅月接收到弦歌怜悯眼神,心颤颤,想着也不是她错吧?冷邵卓上赶着往她车上扔东西,她如今连看也没看呢!怎就私相授受,眉目传情?所以,即便容景看到少年手中信,她也是不怕!这样想,她腰板挺直些,等着容景走来。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都被情郎捉*,居然还不赶紧哭着上前求他原谅,还站在这里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架势。都替你脸红。”少年看着云浅月笔挺腰板,叱声,嘲笑道。
云浅月顿时大怒,转头死死地看着少年,怒道:“你更不知羞,大半夜跑去掀容枫被窝,将容枫看光光不负责就跑。你怎就不自刎谢罪?或者哭着去撞墙?”
少年脸腾地红,大怒道:“云浅月!”
“怎样?说就是事实!”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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